“第二条路嘛……”张阳摸了摸下巴，眼神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扫视，

“我现在就把你剥干净，扔到亡灵位面去。”

“你敢！”生命女神尖叫出声，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我有不敢的吗？”

张阳往前跨了一步，身上那股恐怖的威压虽然没有释放出来，但那种无形的压迫感已经让生命女神有些喘不过气。

“我数到三。”

“一。”

比比东在旁边冷眼旁观，甚至还饶有兴致地给自己又倒了一杯酒。

“二。”

张阳的声音很平淡，没有任何情绪波动，但就是这种平淡，才最让人绝望。

生命女神看着地上的那件衣服。

那是她从未见过的布料和款式，那是堕落的象征。

可是一想到那恐怖的亡灵世界，想到毁灭神王如果在外面看到这一切……

“二点五。”

张阳的手已经抬了起来，空间开始微微波动，仿佛下一秒就要撕开一道通往地狱的裂缝。

“我穿！”

生命女神闭上眼，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喊了出来。两行清泪顺着她绝美的脸庞滑落，滴在地板上。

客厅里一片死寂。

张阳笑了，那是胜利者的微笑。他收回手，重新插回口袋。

“这就对了嘛。识时务者为俊杰。”

生命女神颤抖着蹲下身，那只原本执掌生命权杖的高贵玉手，此刻却只能屈辱地捡起那件黑白色的女仆装。

布料触碰到指尖的那一刻，她感觉自己的神格都在这一瞬间破碎了。

“去那个房间换。”

张阳指了指一楼的一个客房，

“别想着耍花样。在这个世界，我要你三更死，你活不到五更。哪怕你是生命神王。”

生命女神没有说话，抱着衣服，像是个行尸走肉般走向那个房间。

她的背影看起来萧瑟而凄凉，哪里还有半点之前降临时的神圣不可侵犯。

“啧啧，这身材，穿上肯定好看。”

千仞雪凑到张阳身边，小声嘀咕道，

“阳哥，你是不是早就想看神王穿女仆装了？”

张阳伸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

“你这丫头，哪来那么多废话。

去，教教她怎么干活。

神王没伺候过人，笨手笨脚的别把我的盘子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