鸷的脸庞映照得忽明忽暗。
她面色低沉,坐在轮椅上,一双锐利的眼睛紧紧盯着大门的方向,却又仿佛透过大门,看到了更远的地方。
在裘千尺的的脑海中,不断回放着公孙绿萼跟着公孙止和杨过一同走出大堂的那一幕。
女儿朝着公孙止的方向离开,又与杨过亲密无间的画面,像一根根尖刺,扎得她心头生疼。
裘千尺心中十分不安,一股强烈的不祥预感笼罩着她。
女儿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寄托,也是她唯一的亲人。
公孙止的存在,对于她而言,始终是心头一根无法拔除的刺,更是她对绿萼的威胁。
若是女儿被公孙止给掳走了怎么办?
若是绿萼当真跟着公孙止走了,她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
自已这十几年来的苦熬,这十几年来的支撑,都是为了绿萼。
如果连绿萼也离她而去,那她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她的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仿佛随时都会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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