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将目光转向她。
他感受了一下自已的身体。
奇怪,除了脑袋上那股黏糊糊的触感有些不适之外,身体似乎并没有什么大碍。
反而,他觉得浑身轻快了许多,内力运转也比之前更加顺畅。
困扰他多年的那种沉重和滞涩感,竟然消失了!
公孙止看着眼前的一切,眉头紧锁,眼神中充满了费解和疑惑。
瞧着一脸关切的女儿公孙绿萼,又看了看旁边那个似笑非笑、让人捉摸不透的杨过,沉声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杨过彻底放松了下来。
看样子,自已那一巴掌下去,并没有将公孙止拍成了痴呆。
想到这里。
杨过也是松了一口气。
公孙绿萼见父亲神智清明,身体也无大碍,更是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心中的大石终于落了地。
就在这时,公孙止忽然抬起头,目光如电,直直地射向杨过,一字一句地问道:“杨过,你不是已经把我给......杀了吗?”
虽然“杀了吗”这三个字说出口时,他自已都觉得荒谬。
甚至有些难堪。
但那最后关头的绝望与窒息。
那种生命被强行剥离身体的冰冷感觉,对于公孙止来说,绝对不是在做梦。
那份死亡的体验,已经深深地烙印在了他的灵魂深处。
杨过闻言,嗤笑一声,语气中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讽:“你可是绿萼的父亲。我杨过再怎么说,也还没到你这么无耻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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