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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将军的声音嘶哑，带着压抑不住的怒火和一丝颤抖。

叶凡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搞得有点懵。

他不明白，自已明明是把艾娃从火坑里拉了出来，怎么就成了闯大祸？

高世巍死死地盯着他，一字一句地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是不是你小子，破了她的圣女之身？”

叶凡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他只是皱着眉，反问道：“首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您的反应这么大？”

“一个所谓的‘圣女’身份而已，没了不更好吗？难道您还真信那些东西？”

“我信个屁！”

高世巍怒吼一声，松开了他的衣领，烦躁地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他的拳头攥得死死的，手背上青筋暴起。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停下脚步，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猛地转头看向叶凡。

“你听说过‘第九局’吗？”

“第九局？”叶凡一愣，这是什么机构？听起来跟某个不存在的部门似的。

高世巍的表情无比凝重。

“这是一个凌驾于所有国家情报机构之上的，特殊国际组织。”

“它的存在，就是为了研究和解决所有用现有科学无法解释的事件。”

“你可以把它理解为，一个专门处理那些神神叨叨、怪力乱神之事的机构。”

叶凡的瞳孔骤然收缩。

他感觉自已的世界观，正在被老将军几句话给颠覆得稀碎。

这不就是传说中的神秘部门吗？专门处理超自然事件？

他一直以为那都是小说和电影里编出来骗人的！

“这怎么可能!”叶凡喃喃自语，“首长，您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吧？”

“开玩笑？”高世巍冷哼一声，“你觉得老子现在有心情跟你开玩笑？”

“第九局的研究成果，从来不会对外公布。”

“因为一旦公布，足以引起全世界的恐慌，颠覆现有的社会秩序！”

他顿了顿，似乎在回忆着什么。

“我也是在一次总战区的最高级别会议上，才偶然听说了这个机构的存在。”

“后来，我通过一个在特殊部门任职的老战友，才旁敲侧击地了解到了一些皮毛。”

“我的那个老战友，就是第九局在华夏的负责人之一！”

“他告诉我，很多我们以为是神话、是传说的东西，可能都他妈是真的！”

高世巍说到这里，忍不住爆了句粗口，显然他自已对这件事也感到极度的震撼和难以接受。

叶凡彻底呆住了。

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已只是想确认一个祭祀仪式的真假，竟然会牵扯出这么一个惊天动地的秘密。

高世薇看着他呆滞的表情，继续说道：“你说的那个祭祀仪式，第九局的档案里有记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