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凡不再理他，目光转向了从头到尾都在看戏的伊桑。

伊桑端着酒杯，轻轻晃动着里面鲜红的液体，脸上挂着完美的微笑，对叶凡举了举杯。

“叶先生，不介意我刚才袖手旁观吧？”

叶凡扯了扯嘴角。

“怎么会。”

伊桑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在空旷的餐厅里回荡。

“说得好！”

“那个老家伙，不过是仗着自已活得久，倚老卖老罢了。”

“他跑来这里，无非就是想看看我的笑话，看看我请来的贵客到底是什么成色。”

他顿了顿，眼神变得锐利起来，紧紧盯着叶凡。

“现在，他自已成了最大的笑话。”

“比起那个老废物，我更在意的，是你，叶先生。”

伊桑放下酒杯，身体微微前倾，做出了一个谈判的姿态。

“闲杂人等已经清场了，现在，我们可以聊聊正事了吧？”

“关于……针对华夏的计划。”

叶凡用餐巾擦了擦手，靠在椅背上，神情慵懒。

“计划？”

“伊桑先生，在谈计划之前，我想先问一句，你们幽影社，对华夏的了解有多少？”

伊桑一愣，随即自信地开口：“我们幽影社的情报网遍布全球，对华夏的了解，自然远超常人。”

“是吗？”叶凡轻笑一声，摇了摇头。

“那我就直说了吧。”

“如果你们的计划，是想在华夏境内搞什么大规模的袭击。”

“或者制造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件，那我劝你们还是省省吧。”

“我不干。”

“而且，我也不会让我的人去送死。”

伊桑的眉头微微皱起：“叶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觉得我们幽影社的实力不够？”

“不，我不是在质疑你们的实力。”叶凡的眼神变得严肃起来，“我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你们根本不了解现在的华夏，尤其不了解华夏的特殊部门。”

“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们，那里面的人，个个都是精英中的精英，狠人中的狠人。”

“大规模潜入，还没等你们搞出动静，就会被人家包了饺子，连骨头渣子都剩不下。”

“往那片土地上搞大规模渗透，和主动跳进绞肉机里，没有任何区别。”

叶凡的话，让伊桑陷入了沉思。

他知道叶凡说的是事实，幽影社之前不是没有过尝试，但每次都损失惨重，派去的人都有去无回。

这也是为什么他们会寻求与叶凡这样的“地头蛇”合作的原因。

“那依叶先生的意思……”伊桑问道。

叶凡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敲了敲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