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冰冷。
杨延昭心里一愣,他刚到汴梁,还没来得及做什么,怎么就有罪了?他跪下,从容地说:“臣不知。臣奉陛下之命,即刻赶来汴梁,不知臣犯了何罪,还请陛下明示。”他的语气不卑不亢,脸上保持着镇定,但心中却充满了疑惑。
“你还敢狡辩!”赵恒拍着桌子,怒声道,“朕听说,你在幽州私自和辽军开战,破坏了朕的议和大计!你可知,朕为了和辽国议和,付出了多少努力?你竟然敢私自开战,你眼里还有没有朕,还有没有朝廷?”他的脸上涨得通红,愤怒之情溢于言表,仿佛杨延昭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行。
杨延昭心里一沉,果然是耶律烈去汴梁告了状,还添油加醋说了不少谎话。他连忙说:“陛下,臣冤枉!耶律烈根本没有议和的诚意,他约臣去幽州,是想骗取《杨家兵法》,还想让大宋割让高阳关以北的三个州县。臣拒绝后,他就派兵想抓臣,臣无奈之下,才和他开战。臣这么做,都是为了大宋,为了陛下,臣绝没有破坏议和大计!”他言辞恳切,条理清晰地陈述着事情的经过,希望赵恒能够明辨是非。
“你还敢说!”赵恒冷哼一声,“耶律烈已经派使者来汴梁,说你故意挑起战争,还杀了不少辽军士兵。要是朕不惩罚你,辽国肯定会再次派兵来犯,到时候汴梁就危险了!你说,你该当何罪?”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犹豫和纠结,既想惩罚杨延昭,又担心失去这位得力的将领。
杨延昭心里清楚,赵恒这是铁了心要治他的罪。他刚想辩解,殿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太后带着几个奸臣走了进来。
太后看着杨延昭,脸色冰冷,眼神中充满了厌恶和不满:“杨延昭,你私自开战,破坏议和大计,还敢在陛下面前狡辩!哀家看,你就是个反贼!必须严惩!”她的声音尖锐刺耳,仿佛一把利刃,刺向杨延昭。
“太后明鉴,臣绝非反贼!”杨延昭急忙说,“耶律烈是在撒谎,他根本没有议和的诚意!臣可以对天发誓,臣要是有半点破坏议和大计之心,甘受天打雷劈!”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焦急和无奈,希望太后能够相信他的话。
“你以为哀家会信你的话?”太后冷笑一声,“陛下,哀家认为,应该立刻把杨延昭打入天牢,等候发落。要是辽国再来追究,就把杨延昭交给辽国处置,这样才能平息辽国的怒火,保住汴梁的安全。”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狠厉,显然是想置杨延昭于死地。
几个奸臣也纷纷附和:“陛下,太后说得对!杨延昭私自开战,罪大恶极,必须打入天牢!”“陛下,为了大宋的安危,为了汴梁的百姓,您就下令吧!”他们的声音此起彼伏,像一群嗡嗡叫的苍蝇,在大殿里回荡。
赵恒看着下面的奸臣,又看了看跪在地上的杨延昭,心里有些犹豫。他知道杨延昭是个难得的将才,为大宋立下了赫赫战功,要是杀了他,以后再遇到辽军来犯,恐怕没人能抵挡;可要是不惩罚他,辽国又会来追究,到时候汴梁就危险了。他的心中充满了矛盾和挣扎,一时之间难以做出决定。
就在这时,殿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张咏拿着一份奏折,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陛下!陛下!不好了!辽军……辽军又来犯了!杨延浦将军派人送来奏折,说耶律烈率领二十万大军,再次进攻高阳关,高阳关危在旦夕!”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焦急和紧张,打破了大殿里原本紧张的气氛。
赵恒一听,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同一纸惨白的画卷:“什么?辽军又来犯了?高阳关……高阳关现在谁在守?”他的声音有些颤抖,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恐惧和慌乱。
张咏连忙说:“陛下,现在高阳关由周信、王超两位将军守着,可他们兵力不足,杨延浦将军又刚恢复不久,高阳关恐怕撑不了多久了!杨延昭将军是唯一能守住高阳关的人,陛下,您快放了杨将军,让他回高阳关抗辽吧!要是高阳关破了,辽军就会打到汴梁,到时候就算有再多的天书,也救不了大宋啊!”他言辞恳切,声泪俱下地陈述着当前的严峻形势,希望赵恒能够做出正确的决定。
赵恒看着张咏递过来的奏折,又看了看跪在地上的杨延昭,心里终于慌了。他知道,要是高阳关破了,他的天书封禅梦也该醒了,甚至连皇位都保不住。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绝望和无助,仿佛陷入了一个巨大的困境。
太后和奸臣们也慌了,他们虽然想除掉杨延昭,可要是辽军真的打到汴梁,他们也没好果子吃。他们的脸上露出了惊恐的表情,相互对视着,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赵恒深吸一口气,对杨延昭说:“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