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 满身伤痕的顶级帅哥(2 / 3)

bsp; 那是伴侣兽印,也是束缚他们反抗的枷锁,“还是说,想试试用盐水浇伤口?”

    黎月的呼吸一滞,原主的确干过这种事。

    她深吸一口气,转身走向石屋角落的竹筐。

    里面扔着些干枯的草药,是阿父在部落换来的,原主从来不会把草药用在他们身上,反而喜欢用有毒的藤蔓冒充草药,看他们疼得满地打滚。

    她从竹筐里翻找着能止血的草药,说道:“你的伤需要处理。我不会再……”

    “不必了。”幽冽打断她的话,缓缓站起身。

    他比黎月高出一个半头还多,阴影压下来时带着强烈的压迫感。

    “收起你那套把戏。是想等会儿用木棍烫我,还是想到了更恶毒的法子折磨我?”

    黎月拿着草药的手僵在半空。

    她忘了,原主的暴虐已经刻进了这些人的骨子里,任何一点反常的举动,都会被当成是新的折磨手段。

    就在这时,石屋外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

    三个身影出现在山洞门口,个个带着伤,却都用同一种冰冷的眼神盯着她。

    走在最前面的是银白色长发的司祁,作为黄阶祭司的仙鹤兽人,本该气质出尘,但此刻神色憔悴,身上布满了烧伤的痕迹。

    那是原主用烧红的木棍烫出来的伤。

    他垂着眼,长长的睫毛掩住情绪,只有攥紧的拳头暴露了隐忍。

    红发赤狐池玉紧随其后,那张本该妩媚妖娆的脸,被从眼角延伸到下颌的刀疤破坏得狰狞可怖。

    他看到黎月时扬起一抹妩媚的笑,但笑意却不达眼底:“这是怎么了?怎么不继续‘疼’幽冽了?”

    最后是个身材高大的雄性,有一头乌黑的短发,却凌乱地贴在额前,上身布满了刀疤和鞭痕,是狮子兽人烬野。

    黎月的目光在他们之间转了一圈,心脏沉得像灌了铅。

    明明是风格迥异的四个顶级帅哥,她却没有半点欣赏的心思。

    五个兽夫,来了四个。

    “澜夕呢?”她脱口而出。

    这个名字让山洞里的气氛瞬间变了。

    池玉笑得更欢了,“你这么快就忘了?昨天你说你想看看把人鱼的鳞片拔掉埋到沙土里会是什么样子,你让我们把他埋到山上去了呀。”

    黎月的指尖冰凉。

    澜夕,五个兽夫中唯一一个海族兽人,剜掉伴侣兽印后会一寸寸划烂她身上的皮肤。

    因为,她让他承受了对人鱼来说极其可怕的拔鳞之痛……

    她看着眼前这四个浑身是伤的雄性,又想起拔掉鳞片的澜夕,猛地打了个寒颤。

    幽冽看出她的走神,暗红眸子里闪过一丝讥诮:“怎么,又在想新的玩法?”

    他往前走了一步,身上的血腥味更浓了,“不如一次性都用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