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无法思考,本能地听着师父的吩咐奔跑起来,向前、向前、一直向前。
奔跑起来,那喊杀声便在风里渐渐模糊,那气味便在身后追之不及。他们似乎被一股木头的气息包裹起来,把一切令人恐惧的东西都甩在脑后。
陈术士目送着两个小徒弟消失在城中,他转身回去,戴上高冠,披上羽衣,拿起桃杖,赤着脚去见按察使。
他早年受过越州按察使的救命之恩,后来卜算出他命中大劫将至,便投奔而来,只可惜人力有穷尽,始终也没有寻到生机。
越州按察使没有安寝,挣扎着召唤副将要去主持大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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