赐的体面,将来锋哥儿娶媳妇、芝芝出嫁,还有小文成家,哪一样拿出去不是顶有排场的聘礼和嫁妆?我得给孩子们留着家底,万一等以后咱们都走了,空间也没了,这些东西的存在能让咱们的孙辈也知道,他们祖上也是风光过的。”
“那你的意思是?”谢广福问道。
“我也不知道啊,你也帮着想想办法。”李月兰头疼。
谢广福思虑一番之后,便有了决断:
“这样,咱们把那些小而精贵的,比如金锭、宝石、玉璧、还有这些顶好的头面首饰,收进空间里,既安全又不占地方。那些大件的,像青玉山子、象牙雕、大瓷瓶、整匹的厚重锦缎,就锁进咱们这库房。”
“万一库房被偷了呢?”李月兰还是有些担心。
谢广福闻言,脸上露出一个笃定的笑容,带着股技术宅男的骄傲:
“忘了你男人的本事了?”
他拍了拍身旁一个结实的红木箱子。
“明儿个我就动手,在这库房里头,用精钢自己焊一个超级‘保险柜’!就嵌在墙里,配上只有咱家人才能开的隐形指纹锁。保管叫那贼人,就算扛着斧头来砍砸,都别想撬开带走一件东西!”
“爹!您这想法太棒了!”
谢秋芝听到这番话,眼睛顿时亮了。
“精钢加隐形指纹锁!那咱们家的库房这不成铜墙铁壁了?”
谢文也凑了过来,笑嘻嘻地调侃:
“爹,您真是个大聪明!这主意绝了!”
谢广福狐疑地看向小儿子:
“臭小子,我怎么觉着‘大聪明’这词从你嘴里说出来,味儿不太对呢?听着不像夸我,倒像是说我……缺根弦儿似的?”
李月兰“噗嗤”一声笑出来,戳穿道:
“你儿子这是跟你耍贫嘴呢!‘大聪明’就是形容人傻实在!”
谢文立刻躲到谢锋身后,探出脑袋嬉皮笑脸地找补:
“娘您这可冤枉我了!我是真心实意夸爹呢!爹这法子又稳妥又巧妙,不是大聪明是什么?是真正的大智慧!”
谢广福被儿女们说得哈哈大笑:“去去去,少贫嘴!赶紧帮忙,把要紧的挑出来,剩下的归置好,等你爹我大显身手!”
于是稍作休息后,一家人便开始动手将箱子先往库房里搬。
谢家的库房靠近东厢房的偏厅,是专门用青砖砌的,面积不小,约有八十平米,高大干燥,平时放些粮食杂物,如今刚好能将这些箱子密密麻麻地摆进去。
谢秋芝一边费力地帮着挪动一个装着书画的箱子,一边吐槽:
“唉,你们倒还好,我去吃个席还揽了个大活回来……修复古画,听着就头大。”
李月兰闻言,笑着安抚道:“能者多劳嘛,这说翰林院都看重你的本事,这是好事。”
谢广福也点头附和:“你娘说得对。咱们芝芝现在可是大宁朝独一份的女供奉,接点有分量的活儿,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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