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那如鹰隼般锐利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少司命。当他听到少司命的话时,心头犹如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一颗巨石,瞬间激起一丝惊喜的涟漪,但这丝惊喜很快就被如滔天巨浪般汹涌的怒火所吞噬。“你这个不知廉耻的贱人,你竟然还敢信口胡诌!”穆长生怒发冲冠,如雄狮般咆哮道,“你以为我会相信你这满嘴胡言乱语的鬼话吗?你分明就是想把这个孩子当作累赘推给我,好让我来背负这沉重的责任!”少司命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她的双眸瞪得浑圆,难以置信地望着穆长生。“穆长生,我可以对天发誓,我所言句句属实!”她的声音如风中残烛般微微颤抖着,“我又何必编造如此谎言来欺骗你呢?这样对我又有何益处?”穆长生发出一声冷笑,那笑声仿佛来自九幽地狱,冰冷刺骨,“少司命,你莫要自作聪明。你不就是妄图利用这个孩子作为绳索,将我紧紧束缚在你身旁吗?你莫非以为如此,我便会回心转意,再度投入你的怀抱?你简直是痴人说梦!”“穆长生,我绝无此意!”少司命的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在眼眶里打转,她拼命地摇着头,仿佛要将这世间所有的痛苦都摇落,“我们之间的情分早已烟消云散,我亦不愿再与你有任何纠缠。我只是不愿你因这个孩子而步入歧途,如此于你毫无益处。”“你难道以为这样就能阻止我吗?”穆长生的嘴角扬起一抹冷酷至极的笑容,那笑容犹如寒冬腊月的冰霜,“少司命,你未免太不自量力了。你此生今世都休想从我的掌心逃脱!”
言罢,穆长生如旋风般猛地转身,头也不回地朝着车子大步走去。他的步伐坚定如磐石,决绝似疾风,仿佛任何力量都无法撼动他离去的决心。少司命如雕塑般呆呆地立在原地,目光如痴如醉地望着穆长生渐行渐远的背影,泪水终于如决堤的洪水般奔涌而出。她如泄气的皮球般无力地靠在门框上,心如死灰。少司命瞪大如铜铃般的双眼,死死地盯着他,仿佛要将他的模样深深地烙印在脑海里。然而,他却没有丝毫的眷恋,毅然决然地转身,如飞鸟般坐进了车子里。随着引擎如雷般的轰鸣声响起,车子如脱缰的野马,风驰电掣般疾驰而去,只留下一道长长的车辙和扬起的如黄雾般的尘土。少司命的目光如黏胶般紧紧地追随着车子,直到它消失在路的尽头,如幻影般再也看不见。车子离去后,少司命仿佛被抽走了全身的筋骨,缓缓地蹲下了身子。她的双手如铁钳般紧紧捂住嘴巴,生怕自己会哭出声来,但泪水却如决堤的洪水,从指缝间源源不断地涌出。“为什么?!为什么这一切会变得如此不堪?!”少司命的内心在痛苦地咆哮着,她无法承受这个残酷的现实。曾经的美好回忆如幻灯片般在她的脑海中不断闪现,与如今的痛苦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如万箭穿心般让她痛不欲生。她哭泣着,身体如风中残叶般不停地颤抖着,似乎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土崩瓦解。然而,就在她沉浸在无尽的悲痛之中时,突然,眼前一片漆黑,她的意识如潮水般渐渐退去,最终如断了线的木偶般倒在了地上。她只觉得眼前一黑,身体仿佛被抽走了灵魂,软绵绵地倒在了地上。
当她再次睁开眼睛时,仿佛置身于一个洁白如雪的世界,周围的墙壁如同银装素裹的天地,单调的医疗设备则宛如沉睡的巨兽。她的脑袋犹如被重锤狠狠地敲击过一般,昏沉无比,思维也如云雾般模糊,过了许久才缓缓回过神来。就在这时,她的目光如受惊的小鹿般,注意到床边站着两个人,一男一女,皆身着警服,宛如两座沉稳的山岳。他们正静静地凝视着她,脸上透露出一种严肃而又关切的神情,仿佛在审视着一件珍贵的宝物。“少司命小姐,你醒了。”其中一个警察开口说道,声音低沉而温和,犹如春风拂面。少司命的眉头微微一皱,宛如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了一颗石子,疑惑地看着他们,问道:“你们是……”还没等她说完,另一个警察便插话道,声音如洪钟般响亮:“少司命小姐,我们是警察。你现在在医院里,你之前晕倒了,是路人发现后报的警。”少司命的脑海里如电影般飞速闪过一些片段,但她的思绪仍如乱麻一般,茫然无措,不明白自己为何会突然晕倒,更不知道这两个警察为何会在此处。“我怎么了?”她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焦虑,声音如受惊的小鸟般颤抖着问道。“你涉嫌故意杀人罪。”警察面无表情地说道,声音冰冷而严肃,仿佛一把锋利的剑,无情地刺穿了少司命的心脏。“故意杀人?!”少司命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同被抽走了所有的血色,如遭雷击般失声惊叫起来,“我没有杀人啊,警官,你们一定是搞错了!”她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不解,仿佛一只受惊的兔子,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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