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注视着球场上的迹部和入江。
“迹部刚才在说什么啊?他竟然在这个时候质疑入江前辈?”
就算真看不惯对方的做法,这个时候也该是以鼓励为主才对啊,就这么在赛场上质疑搭档,这不是破坏士气吗?
而且,入江怎么说也是前辈,迹部无论如何都不该用这种态度跟对方说话。
在前后辈制度的思想根深蒂固的霓虹里面,基本上这些人都觉得是迹部的行为不对,而没人去说入江在这场比赛里又做了什么与胜利无关的事情。
迹部和入江面对面站着,一个脸色嘲弄,一个满脸冷意,两人之间的氛围忽然变得剑拔弩张了起来。
就这么僵持了一会儿,在裁判出声提醒发球时限时,迹部才转身走回了后场的发球区。
俾斯麦侧头问仁王:“他们是闹矛盾了吧?刚才他们在说什么?”
仁王也没有隐瞒:“红衣服的高中生故意掉球,白衣服的家伙看不惯就把这件事点出来了。puri ”
俾斯麦:当真是言简意赅啊。
因为仁王提到了对面的队服区别,俾斯麦就多看了两眼对面那两人身上的队服。
霓虹队的高中生队服红色占比比较多,而国中生的队服就是训练内的胜者组的队服。
俾斯麦不太理解霓虹队为何要用队服来区分开高中生和初中生,这样故意把两个团体区分开,明明是很容易出现内部分化的。
仁王卷了卷小辫子,在看到迹部从裤子口袋里拿出了网球后,他立马握紧球拍、双膝微曲,目光凝实在迹部的身上。
即便对面的人似乎还处在互相冷对的氛围里,仁王也不会放松警惕。
因为他很清楚,迹部不是那种会为了自己的情绪宣泄就不顾比赛的性格,而入江又是一个很要面子的人。
因为他要面子,所以他才会在心理出现迷茫的时候,选择远离球场,并用生活琐事来填补自己内心的不安感。
因为他要面子,所以他才会在发现自己的实力出现严重退步的时候,也还是只维持着日常的训练量,又时常用演戏来干扰别人对自己实力的判断。
因为他要面子,所以在被迹部揭穿内心的隐秘的时候,他会为了证明迹部那些话的不正确而拼尽全力展示自己的实力。
仁王嘴角微微勾起,他忽然低声道:“俾斯麦前辈,你信不信,对面的那两个人接下来马上就要爆发了。puri ”
俾斯麦挑了挑眉,但他没有多问,只是又往下压了压身体。
仁王接着又道:“不过……那也得看看我们想不想让他们爆发了。piyo ”
迹部拍球的动作倒映在那双琥珀色的瞳孔里。
仁王很清楚迹部为何要在这个时候,突然就当众揭开了入江的伪装。
迹部看不下去入江那自我欺骗式的表演,他也不想让这场比赛如一周目时那样,最后被入江拖得只能以难看的比分收场。
搭档要是一直在故意拖后腿,迹部就是想赢也很难,所以也唯有先把入江给骂醒了才行。
但这本来并不在迹部的计划之内。
迹部原本是没有想过要再和入江搭档双打的,如果这场比赛不是和入江搭档,迹部也不会主动费这个力去叫醒一个装睡的人。
迹部在心里腹诽着,一边抛起了网球。
嘭!
这是一个正常的高速发球。
仁王回击过去后,立马就发现入江终于进入了正常的击球状态。
他打过来的球不再松软无力,也不再毫无技巧。
但……这不够!
仁王在把网球又一次回击过去后,就快步跑到了网前。
没有言语,但是俾斯麦立马就明白了仁王的意思,他迅速地切换到了后场,动作行云流水。
看起来像是演练了很多遍的战术配合。
球场上进入了回击球拉锯战的紧迫模式,双方步步紧逼,但是分数却渐渐的开始往德国队那边倾倒。
入江在回击一个球的间隙喘了口气,他眯了眯眼睛,有些疑惑的看了眼自己握着球拍的手。
他刚才本来是想用甜区回击的,但是在挥拍的一瞬间,他的胳膊却似乎卡顿了一下。
那个卡顿感很清晰,但是细想一下,那个时间差好像就只有0.01秒而已,所以也有可能只是正常在惯性动作上的一点意外误差?
霓虹队这边,气氛似乎非常焦灼。
“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