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碰。
如果最终谈成了,那么摆在眼前所有问题将不复存在。
百老汇歌剧院里面,陈楠挂完中介的电话后,开始陪着刘茜茜等待着音乐剧歌剧魅影开场。
四千五百万是他抱着试一试的心态,能成最好,如果不行,就再等等,不着急。
买肯定要买,但没必要当冤大头。
“你就非得买这么大的,小一点也没事啊,就一個落脚地儿。”
从歌剧院出来,两人没有立即回酒店,而是在周边闲逛起来。
老张和老李站在三人身侧,目光警惕的观察着四周。
“好吧,听你的,要是他们没找到合适的,到时候就买个小点的。”陈楠点了点头,很是听话的认同了刘茜茜的建议。
“我发现你最近变的越来越会哄人开心了哦”挽着陈楠胳膊的刘茜茜挑了挑眉,语气略带玩味。
嘴角浮现的漩涡,证明她很吃这一套。
“因为你说的有道理。”陈楠继续说着好听的话。
感情的开始,往往都是用自身某种特性来吸引别人,进而走到一起。
但并不意味着能够凭借这些特性来长久的维持这段感情。
上辈子的他没有看透这一点。
现在的陈楠想尝试着用另外一种方式去跟刘茜茜相处。
做一些事情之前,多听听身边人的建议,而不是独立独行。
接下来的几天里。
刘茜茜继续在完成配音工作,陈楠陪在身边,同行同出。
偶尔也去附近的一些图书馆逛逛。
也是利用这段空挡时期,一边翻阅着资料一边写道
某日,初夏之时。
赵府,刚刚睡醒的赵明诚坐立在床上随口向侍女问道“几时了”
“巳时刚过,郎君。”侍女答道。
“竟睡如此久,快备马车,上李府。”赵明诚拿起枕边的一卷拓本。
“郎君,早备好了,在院外候着。”
“下次定要叫醒我,差点误了时辰。”赵明诚一边在镜前梳理一边对侍女道。
侍女嗔笑一声“只怪郎君昨夜贪杯,睡得香。”
赵明诚哑然一笑,轻眨了下眼,随口道“说起那酒,可晓得是谁府上送来的”
“也是李府,听说是李家小娘子亲自酿的。”
“可是那近来名动京城的才女李易安”
“正是”
“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真是好词”赵明诚脱口而出,随即也对侍从说道
“也真是好酒,哈哈哈”
坐在马车上得赵明诚断望着手中得金石拓本,这是他前几日于平城一块石碑上所得,里面有几句话,甚至不解。
“立巍山于幽并,行危命于江南,金石如草芥。”
这也是他这次过来找李格非请教的目的。
金石之学一直以来是赵明诚安身立命之所学,可是这碑文上所说
难道说金石之学如草芥,随风而倒,飘摇无根呼
就在他思索之时,马车已停在了李府门口。
正在家中处理公文的李格非听到赵挺之家中的三郎过来拜访。
想了想,还是命老仆请赵明诚在偏庭中等候片刻,等他把手头的公务处理完在聊其他。
“赵郎君先到偏厅等候片刻,待我家老爷处理完手头的公事,在与您相见。”
赵明诚拱手言谢,自顾自的在偏院中闲逛起来。
这并非他第一次来李格非府邸,两家又是同乡,所以显得很随意。
少倾,漫步在庭院走廊上的赵明诚看见不远处的青梅树,起了好奇之心,于是抬步走了过去。
就在这时,一個少女的身影吸引了他的目光。
此时的少女,正坐在秋千上,一面欢快的荡着秋千,一面欣赏着树上结满的青梅。
不知是否有所感应,秋千上的少女忽然回过头,一打眼就瞧见一個身穿锦服儒袍士子打扮的少年站立在自己身后。
一抹绯色的红晕爬到了少女脸颊上,停下来的她也无心观赏着青梅,慌忙的站起身朝着后院跑去。
这时的赵明诚也回过了神,望着少女离去的背影,眼底闪过一丝遗憾。
收回目光的他本想离去,却被眼角闪过的余光吸引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