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为终结是慈悲,但生命选择延续。”
“两者都有道理,但无法调和。”
“所以封印是唯一的选择——不是惩罚,而是隔离。”
“让两种互不相容的存在各自安好。”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维伦问,“封印在衰退,我们能修复吗?”
普罗塔哥拉摇头:“修复需要理解封印的原理,但封印的技术太高深了。”
“那个建造封印的文明,显然比我们先进得多。”
“我们没有能力修复。”
“那就只能等待封印崩溃?”维伦绝望,“然后面对的苏醒?”
“不,”肖自在说,“我有另一个想法。”
“什么想法?”
“与它对话,”肖自在说,“真正的对话,深层的对话。”
“建造者当年也尝试了对话,但他们在恐惧中对话,在战争中对话。”
“也许,我们可以在平静中对话,在理解中对话。”
“也许,可以学会尊重生命的选择,学会不强加它的。”
“也许,我们可以找到一个不需要封印的共存方式。”
“这太危险了,”维伦说,“如果对话失败,如果它开始我们怎么办?”
“那我来承担风险,”肖自在说,“我进入封印内部,与它对话。”
“如果失败,如果我被,至少只是我一个人。”
“不会影响整个文明。”
“不行,”克罗诺斯立刻反对,“太危险了。”
“我们不能失去你。”
“相信我,”肖自在说,“我不会轻易被的。”
“而且,这可能是唯一的方法。”
“封印无法修复,撤离不是长久之计,迟早会醒来。”
“与其被动等待,不如主动尝试。”
“如果成功,我们就能化解一个巨大的威胁。”
“如果失败...至少我们尝试过。”
经过激烈的讨论,最终,大家同意了肖自在的计划。
但有条件——
普罗塔哥拉会建立一个紧急撤离通道,如果情况不对,能立刻把肖自在拉回来。
克罗诺斯会在外围监控,一旦发现“终点”的影响扩散,立刻关闭通道。
其他守护者和维伦的团队,会随时准备应急措施。
“你确定要这样做?”维伦最后问。
肖自在点头:“这是守护者的工作。”
“面对危险,寻找和平。”
“我会尽力的。”
准备工作持续了三天。
普罗塔哥拉在封印上打开了一个极其微小的通道——只够意识通过,不会让“终点”的影响泄露。
克罗诺斯设置了多重监控,随时准备切断通道。
肖自在进入深度冥想,让自己的意识纯净化,稳定化。
然后,他的意识进入了通道,穿过封印的层层结构...
进入了封印内部。
那是一个空无一物的空间。
没有物质,没有能量,没有时间,没有空间。
只有纯粹的概念层面。
在这个空间的中心,有一个“存在”。
它没有形体,没有颜色,没有任何可见的特征。
但肖自在能感知到它——那是一种纯粹的“意义”,一种存在的本质。
“你来了,”它的“声音”直接在意识中响起。
“是的,”肖自在回应,“我是肖自在,多元宇宙的守护者。”
“我来与你对话。”
“对话...已经很久没有人与我对话了,”说,“上一次,是那些封印我的人。”
“他们说我是威胁。”
“你也这样认为吗?”
“我不知道,”肖自在诚实地说,“我只是想理解你。”
“理解为什么你要存在。”
“理解你的目的,你的想法,你的选择。”
“然后,也许我们能找到一个共存的方式。”
“共存...”的情绪波动了,“我想过无数次。”
“在这漫长的封印岁月中,我反复思考。”
“也许...我错了。”
这个回答让肖自在惊讶:“你认为自己错了?”
“也许,”说,“我的本质是终结,这没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