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热的吐息烫得阿影腕间肌肤阵阵战栗。
“嗬——”
他□□,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隐忍的痛楚,像是要把心口翻涌的绞痛通过这个动作尽数宣泄。
“!”
阿影整个人都僵住了。
阁主素来凌厉俊美的眉眼此刻近在咫尺,长睫投下的阴影里藏着几分罕见的脆弱。
温软的唇蹭过敏感的手腕内侧时,阿影耳尖瞬间红得滴血,连脖颈都漫上一层薄粉。
铜镜里映出这荒诞的一幕:
不可一世的剑阁之主正跪在地上,亲吻影卫腕间伤痕;
而本该最擅长隐匿情绪的暗卫,此刻却连指尖都在发抖,活像只被猛兽的含羞草。
阿影散落的发丝间,露出一截泛红的耳尖,被亲吻的手腕还虚虚悬在身前,像是不知道该如何安放。
剧痛如潮水般缓缓退去,贺邢的喘息却仍未平息。
他背靠着冰凉的铜镜,怀中紧箍着颤抖的阿影,指节还无意识地陷在对方腰间的软肉里。
“你——”
贺邢忽然掐住阿影下巴,眼底翻涌着暴戾的疑云,
“莫不是修了什么邪术?还是说你是什么妖物所变?”
他拇指重重碾过阿影那两片瞬间变得苍白的唇瓣。
“属下不敢!”
阿影浑身一颤,竟挣开贺邢扑跪在地。
额头抵上冰冷地面的刹那,他后腰的棘刺纹身完全暴露在灯光下——那是剑阁死士的烙印,此刻却因主人一句质问而显得格外刺目。
铜镜映出阿影痉挛的指节正死死揪住贺邢的衣摆,像溺水之人抓着最后一根浮木:
“求主人——”
阿影喉结滚动着咽下苦楚,
“主人,阿影不是,阿影不是妖物,求主人不要丢弃阿影……”
贺邢却盯着阿影,忽然想起三日前柴房里,这人也是用这般姿态,忍着剧痛承欢。
当时月光照亮的腰线上,也有这道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