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璟问。

“不、不重了。”

“那继续。”

男人的大掌又按住她的后脑勺,带着她吻了上来。

这姿势虽然轻松,但从未试过,云冉一时觉得古怪不适应,但又骑虎难下,只好配合着与他继续亲。

只是亲着亲着,她忍不住扭了扭:“好像有什么膈着我了。”

她撑着男人宽阔的胸膛坐起,另一只手往下去摸:“你怎么睡觉还带匕首?”

手腕被扼住。

连带着身子也被男人按得趴下,她正疑惑着,男人低沉的嗓音伴随着热息拂过她的耳廓:“那不是匕首。”

云冉七分醉三分醒:“那是什么?”

司马璟喉头滚了滚:“你想知道?”

“嗯嗯。”

云冉一向好奇心十足。

司马璟能感受到她跃跃欲试的手,沉吟良久,哑声道:“你说以后会一直陪着我,是真是假?”

云冉不知道他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但她自己说的话,她还是有印象的:“真的呀。”

“确定?”

“确定啊,我骗你做什么。”

“……若他日反悔了?”

“我才不是那种出尔反尔、言而无信之人。”

云冉柳眉蹙起,忍不住咕哝:“殿下今晚怎么这么啰嗦?”

司马璟:“……”

少倾,他握着她的手,嗓音低沉:“你别后悔。”

云冉终于感受到司马小九的存在。

只那炽热、滚烫,叫她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司马璟闻言,眸色愈暗。

云冉也再次惊呼:“还在!”

好神奇的小九。

她从未见过,手指也不禁好奇,充分感受着那古怪而坚实的触感。

像是发现新玩具的孩童,她玩得不亦乐乎,全然没注意到身下男人的呼吸愈发急促,浑身紧绷的肌肉也偾张,宛若一头蓄势待发的兽。

不过再新奇,摸了十来下,云冉也准备松手了。

却不等她撤回,陡然一阵天翻地覆。

再次回过神,男人的吻也压了上来。

这一次,疾风骤雨,尽显贪婪。

她被亲得失了神,呼吸变得混乱不说,唇瓣也火辣辣的。

好不容易缓过劲儿,胸又开始疼了,她呜咽着去捂:“不要,疼。”

“……”

男人从她身前抬起脸,气息也凌乱着,趴在她的耳边轻轻含住,压低的嗓音哑得不像话:“我也疼。”

云冉的呜咽声一顿,水光潋滟的乌眸里满是迷茫:“你疼什么?”

明明是他在啃她。

“这里疼。”

男人牵着她的手,道:“冉冉,帮帮我。”

云冉听到他的声音的确挟着一丝压抑的痛苦,也有些慌了:“我、我要怎么帮你?”

这时窗外的焰火爆竹声也渐渐停歇,静谧的床帷间,司马璟脑中闪过好些念头。

最后还是败在她湿漉漉的清澈乌眸下,只贴着她的耳朵道:“你的手借我。”

借手?

云冉迷迷糊糊的想,借就借吧。

“好。”

她应下,“借你。”

手就被牵了过去,伴随着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声,司马小九原形毕露。

云冉不知他在做什么,只随着他的手口上口下。

渐渐地,司马璟又亲了上来。

她被亲得晕晕乎乎,困意和醉意也一并袭来。

不知不觉,意识越来越沉,双眼也阖上。

翌日,天光大亮。

云冉醒来时,盯着淡粉色床帐还愣了好一会儿。

待反应过来这是自己的寝屋,昨夜的记忆也陆陆续续涌上脑海,她下意识抬手去扶脑袋,却发现手比脑袋还酸疼。

她看着自己酸軟的手腕,柳眉拧起。

脑中也突然记起一个光怪陆离的梦。

梦里,她掉进了一片萝卜地,不停地在拔萝卜。

但做梦拔萝卜,现实的手怎会这么酸?

云冉百思不得其解,干脆晃了晃脑袋,没再多想。

屋外早有婢女等候着,听到她醒来,忙端着牙粉和水盆入内伺候。

云冉也从婢女的解释里,知道昨夜她醉酒,是被司马璟抱回了听夏轩。

司马璟一个时辰前便起了,现下正在隔壁书房,等着她起床给长辈拜年。

听到“拜年”

两字,云冉霎时清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