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客渐渐散去,只剩下北堂菖蒲和少主。“怎么?今日我生辰都不准备送我份贺礼吗?太小气了不是!”南宫尺泽故作埋怨道,还是斜着眼睛看着。
“怎么会呢,这不是刚才人太多不方便拿出我的大作,怕别人眼馋讨了去不是浪费我一片心意嘛!”北堂菖蒲回答道。
“什么大作还弄的这样神秘?不会是什么禁书吧,嘿嘿!我可是王族家的正经公子,可不好这口儿啊!”南宫尺泽坏笑着挑了挑眼睛。
“啊呸!低俗,我怎么是那种人,这是我前两日特地,,,额,对,特地去湖边给你创作带回来的。”北堂菖蒲可没敢说是自己不知道该送什么了碰巧想到这幅画就带来当做贺礼。
说着让下人把自己的画给南宫尺泽呈了上来,不过这画确实有名家之风,底蕴深厚。南宫尺泽仔细品味,虽然他喜武,可身为王族子弟对画作的欣赏还是有一定能力的,此画一出,令其颇感震惊,看了半天又是点头又是咂嘴的。
北堂菖蒲在他身后说道“怎么样,没有那普通物件敷衍你吧!”
“属实不错,不似为欺世,太似为媚俗,妙在似与不似之间。”南宫尺泽赞叹道。
随后让人好生收了起来,还抓着北堂菖蒲进入内堂选起了挂画的地方。一连找了好几个位置都觉得不太妥,后来干脆挂到了房间内。那房间是南宫尺泽派人新整修的,正好新屋用新画。
次日上朝,由于北堂地熏在地方政绩不错,很合君上心意,所以君上又下令将另一处屯兵重地也交由他操练调教,正好也离方德三县之地也不是很远,两处奔走也耗不了些时日。
总计加起来有十万兵马,之前大战之后也过去将近半年,各地征兵,急需操练可以奔赴战场,随时准备上阵杀敌,等到士兵们拥有了良好的冲杀本领,冲锋陷阵的日子也就不远了。
下朝之后南宫尺泽相约了几个人去打猎,其中自然是少不了北堂菖蒲,还有赫连砗磲等人。回府取好弓箭,驾马疾驰到附近的山上,见前面有一只锦鸡,南宫尺泽屏住呼吸,取下弓箭,凝神一射,正中锦鸡的脖子。
“好,好箭法,不愧是赫连尊上的高徒,想必定是是得到了真传!”一旁的赫连砗磲称赞道,因为南宫尺泽自幼师从赫连天枢,赫连天枢是赫连一族武学造诣最高的人,在族中又被称为赫连尊上以示对其的尊敬。
按照族中祖辈规矩,赫连天枢要选定自己的继承人守护赫连一族,成为新一代的赫连天枢,可是奈何尊上已仙逝,在世的时候也没有选定继承人。
恰逢南宫尺泽是亲传弟子,南宫赫连两族也交好,所以赫连一族的人都视南宫尺泽为尊上。
下人跑过去把穿颈的锦鸡捡了回来,大家又继续追踪猎物,紧接着赫连砗磲也有了些收获,射杀了些兔子之类的。
又见一头体型不小的鹿还没有发觉这边的人,应该是吃的太入迷了,这时北堂菖蒲举起弓,搭好利箭,微眯双眼,用力拉起了弓,瞄准后松了手,周围的南宫尺泽等人一直关注着他的动向,可是令旁边人都咂舌的是箭总共还没射出两步远,贴着自己骑的马头飘了过去扎在了地上。
还在吃草的鹿回头望了一下他,突然喷了两口嚼碎的鲜草,然后就头也不回的跑到了深山之中,也不算是嘲笑吧,顶多是鄙夷。旁边的人也相互对视了一下,笑得实在停不下来,尤其是南宫尺泽笑的都从马背上摔了下来,还在地上打着滚抑制不住。
北堂菖蒲则还保持着镇定,尽量不显得露怯“是脱手,对,脱手。”然后自己还心里小声嘀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