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带领下神不知鬼不觉地潜过了西夏的外围警戒,悄然摸到了兴庆府城墙下。
利用飞爪百练索,他们避开巡逻队,悄无声息地融入了这座沉睡中的都城。
很快,耶律大石便见到了惊疑不定的萧合达。
“大石兄?你怎么会在此地?”
萧合达看到耶律大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耶律大石开门见山说道:“合达兄,实不相瞒,我已投效燕王方天靖。今日冒险前来,是为你指一条明路。”
萧合达脸色骤变,手不由自主地按上了刀柄。
耶律大石视若无睹,继续说道:“合达兄,你我皆是契丹儿郎,曾几何时,大辽铁骑踏遍草原,何等风光?可如今呢?辽国已亡,李乾顺背信弃义,不值得托付!”
他观察着萧合达的神色,见其有所触动,便趁热打铁。
“如今燕王大军兵临城下,兴庆府已成孤城,陷落只是时间问题。燕王雄才大略,用人唯才,对辽人、汉人一视同仁。我耶律部众已得其接纳,妥善安置。
合达兄,难道你还要为西夏陪葬吗?不为你自己想,也要为你的族人、部曲想想!”
萧合达在西夏确实备受猜忌,空有才能却难以施展,家族也日渐边缘化。如今城外大军围困,城内人心惶惶,李察哥虽能,但独木难支!
长时间的沉默后,萧合达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大石兄,我信你!你说,要我怎么做?”
耶律大石心中一块大石落地,压低声音,将里应外合的计划细细道来。
三天后的子夜,兴庆府北门城楼之上,突然生起一盏孔明灯,火光在夜空中格外醒目。
与此同时,紧闭的北门被人从内部缓缓推开一道缝隙!
一直在城外密切监视的燕军斥候立刻将信号传回。
中军大帐内,方天靖接到报告,霍然起身!
“传令!全军总攻!目标,北门!”
兴庆府外城的北门洞开,蓄势已久的燕军精锐,在关胜、呼延灼、韩世忠等将领率领下,疯狂涌入城内!
这个变故是兴庆府守军始料未及的,他们顿时陷入了极大的恐慌之中。
尽管有萧合达部作为内应,引导燕军向其他城门发起进攻,但李察哥的反应也是足够快。
这位西夏军神在短暂的愤怒之后,便迅速布置守军稳住阵脚。
他并没有惊慌失措,而是立刻收拢嫡系精锐,依托外城早已构筑好的街垒、坊墙,组织巷战防御。
“诸位将领不要慌乱!依托街巷,节节阻击敌人!”
李察哥亲自持刀立于阵前,指挥守军阻击燕军。
在他的指挥下,西夏守军总算从最初的惊慌中逐渐稳住,开始利用对地形的熟悉,与燕军展开了逐街逐巷的残酷争夺。
可以说,每一处街角都成了双方反复拉锯的战场。白刃战的残酷,可想而知!
燕军在狭窄的街巷中,兵力优势难以展开,火器的使用也受到极大的限制,进攻被迟滞了很多。
战斗从深夜持续到黎明,又从黎明杀到黄昏,外城将近一半区域被燕军一一蚕食。
一天一夜的惨烈巷战后,李察哥知道外城已经守不住,他果断下令守军放弃外城防线,全部退守到内城。
守军撤走后,燕军很快便占领了外城,但方天靖并不急着立刻去攻打内城。
他下令各部清理外城残敌,确保外城彻底掌控在自己人手里。
兴庆府的内城,乃是西夏皇宫及核心官署所在,城墙比外城更高更厚,李察哥退入此处,显然是做好了长期固守的准备。
望着巍峨、肃杀的内城,方天靖的眉头。他心里清楚,强攻内城,代价必然很大。
他决定围而不攻,先给内城守军和李乾顺一些压力。
所以他让各部摇旗呐喊,却不进攻。
五天后,内城城头突然竖起了使节的白旗。
紧接着,城门开启一条缝隙,竟然是西夏国主李乾顺亲自出现在城门甬道之外,要求面见方天靖。
方天靖答应了李乾顺的二次和谈请求。
双方在阵前和议。
李乾顺面色灰败,眼窝深陷,往日的帝王威仪荡然无存,只剩下穷途末路的憔悴与疲惫。
“镇北王……”
李乾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