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验和那手该死的打板。就像……嗯，就像你未来可能会成为的那种更老辣的样子。这个方案能让你未来的人生彻底摆脱足底筋膜炎，但这个赛季，你会经历转型的阵痛。”

邓肯沉默着，像是在思考一道复杂的数学题。过了好一会儿，听筒里传来波波维奇标志性的沙哑声音，隐约能听到‘稳妥点，我们要的是十年，不是十个月’。

然后，邓肯转回头，看着李鱼，用他那特有的、带着冷幽默的语气说道：“听起来，第一个选择像是让我去摸一把装了一半子弹的左轮手枪。而第二个选择……只是让我换一双更舒服，但可能需要适应一阵子的拖鞋。”

李鱼被这个比喻逗乐了：“很形象的比喻，蒂姆。所以，你的选择是？”

“我选择拖鞋。”邓肯毫不犹豫，“我喜欢稳妥地把球放进篮筐，也喜欢稳妥地走完我的职业生涯。阵痛？没关系，反正我们马刺，习惯了低调。”

“明智的选择。”李鱼伸出手，“那么，欢迎正式加入‘养生……哦不，是‘可持续发展’篮球计划。’”

邓肯握住李鱼的手，脸上露出一丝几乎看不出的笑意：“希望这双‘拖鞋’，能让我跑得更久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