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慢慢升了起来,金色的阳光洒在盐场上,渔民们用井水把竹匾打湿,铺上粗盐,开始晒盐;另一边,几个妇人已经把昨天剩下的咸鱼碎料收拾好,准备试做鱼酱。盐场又恢复了忙碌,仿佛刚才的水源危机从未发生过。
但韩澈知道,这只是开始。
他抬头望向柳存义家的方向,隐约能看到柳家大院的烟囱冒着烟——柳存义现在肯定在屋里得意,以为断了水源就能让他屈服。
韩澈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心里想:柳存义,你以为堵了水渠就能难倒我?你还不知道,你这一闹,反而让村民们更看清你的真面目。接下来,就该让你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了。
只是他没料到,柳存义这次不仅去了县衙告状,还联合了村里另外两个乡绅——张茂和刘启,他们早就眼红韩澈的盐场和咸鱼干生意,这次正好借着柳存义的事,一起向县令施压,说韩澈“私占水源、煽动渔民、扰乱乡邻”,要求县令严惩韩澈,查封盐场。
此刻,柳存义正坐在张茂家的客厅里,手里端着茶杯,脸上满是得意:“两位放心,这次咱们三个一起告状,县令肯定会给咱们面子。韩澈那小子,这次插翅难飞!”
张茂和刘启也跟着附和,三人哈哈大笑,仿佛已经看到韩澈被查封盐场、赶出津门的场景。
而盐场这边,韩澈刚安排好渔民们的活,就看到村里的老人赵伯匆匆赶来,脸色凝重:“韩公子,不好了!柳存义、张茂和刘启三个乡绅,一起去县衙告状了,说你……说你要谋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