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瑜哥儿站在学步车里面,慢慢挪着小步子在院里面走。
有了学步车,娃娃走路也不怕摔了,而且学步车,既能让娃娃站着学走路,还能走累了坐下来休息,方便的很。
瑜哥儿一下子就喜欢上了学步车。
溪小子看着瑜哥儿学走路,以为他玩儿呢,也蹬着腿要玩,江若把他也放进了学步车里面。
赵砚也把翀小子塞进去了。
他们在院子里面看着娃娃们学走路,赵砚向着瑜哥儿拍了拍手:“哥儿宝,来爹这里。”
瑜哥儿看着他,慢慢挪着走了过来。
“真棒,真是爹的乖哥儿。”赵砚蹲下来亲了亲瑜哥儿。
瑜哥儿笑了笑。
翀小子和溪小子在学步车里面也慢慢的学着走路,俩小子还较起了劲儿呢,比谁走的快。
江若看的提心吊胆的,喊着他们:“赵瑾溪,你给我慢点儿走!”
江若越说,溪小子走的越快。
赵砚跟江若说:“没事儿的若哥儿,小汉子就是皮,让他们摔了就长住记性了。”
自从有了娃娃后,赵家热闹极了。
哪哪都是娃娃的动静。
言夫子就是这个时辰找到赵家的。
赵砚看到他,忙问他:“夫子,您来是有事?”
不能是赵尧出事了吧?
“我来是找你的。”言夫子说。
“找我?”赵砚问。
江若去灶屋里面泡了壶茶端了出来。
赵砚和言夫子坐在院里面的石凳上。
言夫子问:“我听赵尘说,您见过暮时?”
“您认识暮时?”赵砚意外。
言夫子不瞒他:“我跟暮时同年参加过科考,俩人之间有些交情。后来我们考中后,暮时留在了京城,我到地方做官,后来……”
言夫子叹了叹气:“官场沉浮,尔虞我诈。我在去年在江州城卸任司马,辞官回到了县里面,暮时……死了。”
赵砚意外:“他死了?我前段时间还见到了他。”
言夫子说:“我就是为这事儿来的,我以前也以为暮时死了,毕竟他是被下旨砍头的,所以……”
他也很难相信暮时没有死。
他来就是求证暮时到底死没有死的。
赵砚听到砍头两个字,知道这事儿不简单。
如果暮时真的‘砍头’了,那他现在没有死,这就是欺君的大罪了。
本来赵砚还能告诉他暮时的下落,现在也不敢说了。
“言夫子,那个……”
“放心,我不会将他活着的秘密告诉任何人,我只是想知道他的下落。”言夫子不瞒他:“我是因为知道他死了,才心灰意冷辞官的。”
“言夫子,我知道你是个好人,不过……我得去问问他愿意不愿意见您,才能告诉您他的下落。”
言夫子点头:“好。”
问完言夫子就回去了。
赵砚怕他等的时间久了,第二日一大早就去了神山村。
神山村远离村镇,赵砚也是因为来过一次,才大致知道路的。
在去神山村时,赵砚路过一个村子,这个村子还是个跟双河村差不多大的村子,赵砚路过他们村子,竟意外的看到了冯哥儿。
冯哥儿看见他,还以为他是来帮庄兴抓他回去的,忙喊人:“相公,有汉子要欺负我!”
从院子里面出来了一位汉子,这汉子正巧赵砚也认识:“郭大哥?”
这汉子也是个猎户,之前在山上赵砚遇见过他,见的多了,就熟了。
郭汉子一看是这赵砚,也笑了:“咋了,你咋来我们村了?”
赵砚之前听过郭汉子说他家在那个村里面,之前觉得他们的村子村名生,原来是在这里。
“我是路过你们村的。”赵砚说。
既然路过了,郭汉子请赵砚去他家里面吃了午饭。
赵砚也是这才知道冯哥儿跑着躲庄兴,一不小心跑到了这个村里。
有赖汉子欺负冯哥儿,郭汉子就出手救了。
然后冯哥儿死活的要嫁他,郭汉子一直没有娶夫郎,就要了冯哥儿。
在村里面,毋庸置疑,猎户的日子过的是最好的,冯哥儿也算是给自己找了个安身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