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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尔法斯特微微蹙眉,放开了小贝法的手。小家伙似乎也感觉到气氛不对,没有像往常一样跑开,而是紧紧挨着贝尔法斯特的腿。
“看来是在楼上。”郑凯因说道,语气里带上了一丝确定。那种不祥的预感变得更加清晰。
他率先走向楼梯,贝尔法斯特牵着小贝法紧随其后,企业也警惕地跟上,目光锐利地扫视着四周,确认没有战斗或入侵的痕迹。
二楼是斯库拉她们的房间,房门都关着,静悄悄的。三楼是他的卧室和书房,同样无人。最终,他们的目标锁定在四楼资料室。
越往上走,那种异样的寂静感就越重。
……
与此同时,四楼资料室。
综合上述分析结果……受测个体b(郑凯因)是受测个体A(小贝尔法斯特)的生物学父亲。
受测个体A的母源遗传物质与舰娘贝尔法斯特高度同源(>99.98%),支持其生物学母亲身份。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无限拉长,凝固。新泽西脸上的表情经历了一场无声的、剧烈的风暴。
先是困惑——亲子鉴定?谁和谁的?为什么会夹在这本深奥的宇宙学着作里?
接着是辨认——郑凯因……贝尔法斯特……小贝尔法斯特?!
然后是震惊——母亲是……那个完美无瑕、一丝不苟的女仆长贝尔法斯特?!父亲是……她的honey?!!!
最后,是一种近乎空白的难以置信,以及一股尖锐的、名为“失恋”的酸楚,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她的心脏,让她几乎窒息。
她的眼睛瞪得极大,瞳孔里清晰地倒映着那几行残酷的文字。拿着报告的手指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脸上的血色如同退潮般迅速消失,变得苍白。嘴唇微张,似乎想发出质疑或尖叫,喉咙却像被扼住,发不出任何声音。
整个人如同被一道无形的闪电劈中,僵立在原地,只有微微晃动的身体显示着她内心的惊涛骇浪。
honey……和贝尔法斯特……有……有个孩子?!
那个总是安静地跟在贝尔法斯特身边,乖巧可爱的小贝尔法斯特……是honey的女儿?!
这个认知像一颗当量巨大的炸弹在她脑海里轰然引爆,炸得她头晕目眩,炸得她心口一阵阵发紧,又酸又涩,疼得她几乎弯下腰。
她一直以为,自己才是那个离honey最近的人。她热情地叫他“honey”,毫不掩饰自己的爱慕,关心他的生活,照顾他的情绪,努力想成为他身边最特别、最不可或缺的存在。
自己热烈的追求、毫不掩饰的关心、甚至偶尔带着醋意的宣示主权,纵使尚未得到明确回应,也至少让她处在离他最近的位置。
贝尔法斯特?是,她完美、可靠、无微不至,但新泽西从未将她视为真正意义上的“情敌”。
她一直觉得,那只是工作关系!是基于职责的忠诚!是主仆情谊!她从未想过……从未敢想……他们之间……竟然已经有了一个孩子?!
一个活生生的、会叫honey“爸爸”、叫贝尔法斯特“妈妈”的孩子?!
那她算什么?她那些热烈直白的示好,那些精心准备的“偶遇”,那些想要照顾他的心意……难道只是一场自导自演的笑话吗?一个彻头彻尾的局外人?
巨大的冲击和随之而来的强烈失落感,让新泽西感觉像是掉进了冰窟窿里,浑身发冷,连指尖都失去了温度。
她甚至忘了身边还有天甜橙、斯库拉她们,忘了自己身处何地,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她手里这张薄薄的、却重若千斤的纸,和那几行刺眼的结论。
“新泽西?你怎么了?”天甜橙揉着额头上刚撞出来的小红包。
看着新泽西拿着几张纸,脸色变幻莫测,最后定格在一种近乎“石化”的震惊和浓得化不开的委屈上,不由得疑惑地问道。她挣扎着想站起来看看那纸上到底是什么。
斯库拉、黛朵和天狼星也立刻注意到了新泽西的异常。她们交换了一个眼神,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的疑惑。
斯库拉率先走上前一步,她的步伐依旧优雅,但速度比平时快了几分,轻声问道:“新泽西小姐?是找到什么重要的东西了吗?”
她的目光敏锐地落在了新泽西手中那份报告上。
当她的视线捕捉到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