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的能量？跟小偷似的？”

“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想拆的东西，说不定自己就有钥匙。”江沉走到光屏前，手指点在代表金库的区域，那里的能量流最密集，亮得刺眼，“金库是能量汇聚点，肯定够纯够大。问题是，怎么‘借’一点，还不让它发现。”

林晚看着光屏，眼睛慢慢亮了，她把腿从矮柜上放下来，坐直身体，手指在光屏上敲得飞快，键盘发出“哒哒”的响声，嘴里嘀咕：“那得给瓦解符加个‘偷电模块’……算一下偷多少才够，又不至于把银行吵醒……就像偷邻居家的wifi，蹭网还不被发现，得调个信号强度刚好的……”

江沉看着她重新投入的背影，嘴角勾了勾，弯腰捡起地上的圆珠笔，放在她手边。他知道，最难的攻坚才刚开始。但有林晚在，这个天马行空又脚踏实地的家伙，总能源源不断地冒出奇奇怪怪却又可行的想法，再疯的计划，好像也有了实现的可能。

战略室的灯还亮着，咖啡味浓得散不开，金算盘的风扇依旧嗡嗡转，林晚敲键盘的声音和偶尔的嘀咕声混在一起，构成了深夜里最忙碌的节奏。瓦解符的构想，像颗种子，在满是咖啡渍、便签纸和坚果壳的杂乱办公桌上，悄悄发了芽。要浇灌它长大，得靠没完没了的计算、一次次的模拟失败，还有点疯狂的勇气——哦，对了，可能还得加上从敌人家里“借”来的电，以及江沉承诺的、明天一早就能续上的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