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烙出五张不带麵疙瘩的薄饼就是了。
擦好了薄饼,顾山在软到有点搭手的麵团子里加了一些面,在盆子里搋了一会儿,让新面融进了老面中,等著面够硬度了,直接从中间掏出了一个洞,两只手来回倒腾著弄成了一个手腕粗的大面剂子,把大面剂子分成了小剂子,用擀麵杖给擀成了同样约二十公分的饼坯子。
擀好的饼坯子用竹刮子一挑,放到了鏊子上继续烙,那边烙著顾山这边就做著,倒也进行的顺顺利利的,很快饼子就摞的越来越高起来。
周玉顺手上的活完了,蔡瀚文便已经用高压锅把鸡给压好了,把切了滚刀块的土豆扔进去,盖上了盖子继续压,接著就开始做起了葱爆羊肉。
做完自己活的周玉顺站到了蔡瀚文的旁边,看起了蔡瀚文做菜。
蔡瀚文一手拿著一个毛巾,用毛巾抓住了锅的耳朵,另外一只手拿著炒勺,等著锅子热了舀了一勺子油进了锅里滑了一下锅,很快就把锅里的油给倒进了旁边的油盆里,接著又舀了一大勺油,沿著锅边淋进了锅里。
等著锅热了,蔡瀚文拿了摆好醃製好羊肉的盘子,把盘子贴著锅,用手中的勺子把羊肉推进了锅中。
滋?!
一声美妙的油水与羊肉的接合声传出来,很快就有一股淡淡的肉香味传到了周玉顺的鼻子里。
轻轻扇了一下鼻翼,周玉顺问道:“这锅的温度要到多少我每次煎肉放进去都沾锅”。
周玉顺家做菜味道虽然不错,但是都是家常做法,简单说吧,肉要沾锅那就沾唄,到时候刷就是了,但蔡瀚文这边煎肉,一点都不带沾的。
瞧瞧现在,只见蔡瀚文用炒勺的背一推,原本堆在锅里的羊肉就往一边滑了过去,那叫一个丝滑,再看看羊肉经过的锅面,半点肉沫子都不带有的,锅底光滑滑油亮亮,那叫一个漂亮。
一边回答周玉顺的话,蔡瀚文一边借著羊肉煎出来的油还有原本的油,微微煎起了小料,等著小料的香气出来了,立刻加了大火,抓著锅耳的手这么一推,炒勺这么一拨拉,顿时锅里的羊肉拌著小料,飞出锅边的些许油子,又一下子引燃起来,便见到一团火在锅中隨著蔡瀚文的翻动,跳起了热烈的火舞。
嘖嘖嘖!周玉顺讚不绝口,每一次看到蔡瀚文做菜,周玉顺都要来这么一茬子,没办法,站在旁边的他现在就已经开始咽口水了。
最后料汁、马耳段的葱白先后一入锅,顛了几下蔡瀚文这边一关火,托著锅贴近旁边的大盘子,炒勺这么一扒拉,大大盘子里便堆满了绝绝子的葱爆羊肉。
而这时候,那边燜著对大盘鸡的压力锅上的气阀,也跟著跳起了热力之舞。
“山哥,饼子好了没!”
周玉顺把葱爆羊肉端上了桌,蔡瀚文这里已经把燜好的大盘鸡装了盆子,送到了桌上。
顾山这时候也好了,收拾了一下关了火,把饼子端到了桌上。
“整一口”
蔡瀚文衝著周玉顺来了一句。
周玉顺却是摆了一下手:“今天不整了,下午还有事情”。
“什么事,不重要喝点也不误事”顾山笑著劝了一句。
周玉顺说道:“约了无人机今天下午给打药!”
听到这话,蔡瀚文道:“少喝点,这样吧,把上次那瓶子给喝完”。
说著转身去把上次剩下的酒给拿了过来。
周玉顺一看,便点了点头,因为瓶子里最多还剩半斤不到,三个人分分,嗯,这点量对於三人来说几乎就等於没有喝。
三个杯子摆开,瓶子里的酒被均分到了三个杯子中,各拿一杯三人便开始吃喝起来。
咂!
周玉顺品著小酒,发出了一声美滋滋的咂酒声,这是周玉顺喝酒的模式,顾山和蔡瀚文两人没有,喝的比较安静。
开头的小酒一入口,三人便伸手各拿饼子开始卷肉。
顾山这边挑的是薄饼子,饼子是有点死麵疙瘩的,往手心这么一摊,夹了两筷子葱爆羊肉往饼心这么一搁,然后在旁边加了两三根烫熟的萵苣丝,再拨了一点豆芽,就这么一攥,抬起来直接就塞进嘴里。
一入口,牙一咬破薄薄的饼皮,里面浓烈的葱味儿,混著新鲜暴汁的羊肉顿时就像是美味炸蛋,都捨不得嚼直接就往肚里咽,手不由大脑控制就去准备第二张薄皮。
周玉顺用单饼卷,那就又是一个卷法,掛著料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