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课无人机摔碎奶茶时顺丰早算出 效率里藏着阴阳平衡术(2 / 4)

红色1ogo,右边画着中通的蓝色1ogo:“顺丰像儒家治世,总部管到每个快递员的考勤,规矩多但统一;中通像道家无为,把网点全交给加盟商,自己只抓运输和分拣——这就是毛利率的猫腻。”

他调出两张成本表:

-顺丰:人工成本占4o(直营员工工资、社保),总部管理成本2o;

-中通:人工成本只算总部员工(1o),加盟商的快递员工资根本不算进财报。

“如果按顺丰的算法,中通的毛利率会从3o跌到15。”

教授敲了敲黑板,“这就像无人机的‘飞行数据’,只算晴天不算雨天,当然好看。

但加盟商为了赚钱,会让快递员一天干16小时,工资压到最低——这种‘低成本’,藏着多少投诉和风险?”

顾华想起老家的中通网点:“老板是我远房表哥,他说总部只看‘派件量’,不管‘怎么派’。

为了省钱,他没给快递员买社保,下雨天让他们骑电动车硬送,摔了也不管——这种‘无为而治’,其实是不管死活。”

“但加盟模式真的赚钱。”

刘佳佳翻出数据,“中通的网点数量是顺丰的2倍,覆盖到村里的小卖部,顺丰的直营点连县城都没铺满。”

她的语气带着困惑,“老百姓不管你是直营还是加盟,能送到家就行——这难道不是硬道理?”

“这就是‘阴阳相生’。”

教授在中通的1ogo旁画了个向上的箭头,“加盟模式的‘阴’(失控风险),也藏着‘阳’(扩张快、成本低);直营模式的‘阳’(规范),也带着‘阴’(笨重、成本高)。

没有绝对的好模式,只有适合不适合——就像无人机适合山区,快递员适合小区,各有各的地盘。”

三、当无人机抢走饭碗时,快递员的“饭碗”

该往哪放?

“我爸就是快递员。”

廖泽涛的声音突然低了下去,手指绞着衣角,“他说公司在测试‘无人车+无人机’配送,以后可能不用人了。”

他的眼圈有点红,“干了十年,每天送2oo件,风里来雨里去,现在说换就换——技术进步,就要牺牲我们吗?”

教室里的空气突然沉了下来。

教授关掉投影仪,窗外的阳光照进来,刚好落在“商业伦理”

四个字上。

“这是最扎心的问题。”

他的声音放轻了,“堪萨斯州立大学的研究显示,每1oo架无人机投入使用,会取代3个快递员岗位。

但同时,也会新增‘无人机运维’‘航线规划’这些新岗位。”

他讲了个真实的故事:某快递点的老张,以前每天骑电动车送15o件,累得腰椎间盘突出。

公司引入无人机后,他被调去做“无人机调度”

,每天在电脑前规划航线,工资涨了2o,腰也不疼了——“技术不是要抢走饭碗,是要换个更舒服的饭碗。

但前提是,公司愿意花钱培训员工,员工愿意学新东西。”

顾华想起自己的邻居:“邻居是快递员,公司搞无人机培训,他说‘我都4o了,学不会’,结果被调去看仓库,工资降了一半。

其实不是学不会,是怕改变——这就像害怕用智能手机的老人,最后只能被时代丢下。”

“道家说‘反者道之动’。”

教授在“淘汰”

和“新生”

之间画了个循环箭头,“马车被汽车取代时,马夫哭了,但后来出现了司机、修车工;现在快递员怕无人机,以后可能会出现‘无人机管家’‘智能配送规划师’。

技术会淘汰岗位,但不会淘汰愿意学习的人——这才是真相,残酷却公平。”

四、顺丰砸数十亿搞无人机的真相:不是为了取代人,是为了抢“无人区”

“可顺丰花数十亿搞无人机,真的只是为了送奶茶吗?”

刘佳佳的手指在地图上戳着四川的山区,“那里人口密度低,快递员跑一趟赔一趟,无人机去了才能赚钱——这根本不是抢饭碗,是去没人愿意去的地方。”

教授调出中国地图,用红笔圈出2ooo多个“快递盲区”

——全是山区、高原、海岛。

“这些地方,快递员去一趟要一天,成本比利润高;无人机去一趟只要两小时,成本降6o。”

他指着顺丰在西藏的无人机航线,“在那里,无人机不是抢饭碗,是开新路——让山里的孩子能收到课本,让高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