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课查理一世王冠滚落时半个世纪权力游戏才摸到平衡答案(1 / 4)

当查理一世的王冠滚落在断头台时,半个世纪的权力游戏才刚摸到答案——那场革命里,每个野心家都在试错

1649年1月3o日的伦敦,雪下得像撒盐。

查理一世的金丝王冠在断头台上晃了晃,突然滚落在地,出清脆的响声。

围观的人群里,商人托马斯攥紧了羊毛手套,指节泛白——他既盼着国王死,又怕国王死了天下更乱。

三年前,他还在议会广场喊打倒专制,现在看着那顶滚远的王冠,突然觉得喉咙紧。

这就像拆盲盒,教授把查理一世的画像往讲台上一放,画里的国王还戴着那顶后来滚落的王冠,你以为拆掉王权这个旧包装,里面会是自由平等的新玩具,结果拆出来个克伦威尔的军事独裁——英国资产阶级革命最有意思的,就是这些拆了又装、装了又拆的试错。

刘佳佳的笔尖在1688年光荣革命几个字上划着,课本上的《权利法案》条文密密麻麻,像给国王戴上的镣铐。

教授,他们折腾半个世纪,从砍国王头到请国王回来,是不是绕了个大圈?她的马尾辫随着摇头的动作甩动,梢扫过顾华的笔记本,把他画的王权vs议会天平图蹭花了一角。

顾华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眼睛在克伦威尔护国公几个字上打转:我觉得像公司换ceo。

先是老板太专横被开除(查理一世),然后部门经理夺权搞一言堂(克伦威尔),最后现还是得请个懂事的老板(威廉玛丽),但得签合同限制他的权力——折腾半天,其实是找个平衡点。

阳光透过教室的银杏叶,在课桌上投下晃动的光斑,像极了那半个世纪里摇摆的权力天平。

今天我们就借着那顶滚落的王冠,聊聊那些藏在革命褶皱里的权力真相:为什么砍了国王头,反而迎来更狠的独裁?为什么折腾五十年,最后又请回个国王?更重要的是,当王权的阳与议会的阴在英国上空较量时,道家说的阴阳平衡,是不是早就给这场革命标好了终点——你会现,革命从来不是一锤子买卖,是新旧势力在野心与恐惧中反复试错的过程,就像那顶滚落在地的王冠,捡起来戴上容易,想戴得稳,得花五十年找合适的头。

一、詹姆斯一世的左右为难:当旧酒壶装不下新酒,裂缝早晚会炸开

最开始的错,出在詹姆斯一世身上。

教授调出这位国王的画像,他的袖口绣着都铎王朝的玫瑰纹章,却捧着一本讲君权神授的书。

他就像个守旧的酒保,既想用中世纪的王权酒壶装新教的酒,又想往里面兑天主教的水,结果两边都骂他掺假。

刘佳佳突然想起老家的杂货店老板:我爷爷总说老规矩不能破,可年轻人都用手机支付了,他非让人用现金,现在生意快做不下去了——这不就是詹姆斯一世的翻版吗?

教授笑着点头,翻开1621年的议会记录:你看培根弹劾案。

培根是国王的宠臣,收了贿赂,议会要办他,国王想保他。

结果呢?议会硬是把培根撸了——这就像公司的新股东,敢跟董事长叫板了,因为他们手里有了钱袋子这个筹码。

他讲了个更扎心的细节:詹姆斯一世想让儿子查理娶西班牙公主(天主教),又怕议会的新教徒反对,就偷偷派使者去谈判,结果消息泄露,伦敦市民把西班牙大使馆都砸了。

他既想维持封建联姻,又想赚新教徒商人的钱,教授摊手,就像卖猪肉的非要在清真寺门口摆摊,两边不揍他才怪。

廖泽涛的手指在两个字上敲着:查理一世更蠢,直接把议会关了,自己收税。

1637年他让沿海居民交,连内陆的人都要交,这不是明抢吗?

所以才有了汉普登抗税案。

教授调出那位乡绅的画像,他站在法庭上,腰杆挺得笔直,汉普登说国王能随便征税,《大宪章》就是张废纸——这句话像根火柴,点燃了所有人的不满。

你爷爷收现金没问题,但不能强迫别人不用手机支付,查理一世就犯了这个错。

二、砍头狂欢后的清醒:当革命者变成新暴君,理想主义碎得比王冠还响

最讽刺的是这个,刘佳佳翻到克伦威尔的章节,插图里的护国公穿着军装,比国王还像暴君,他喊着砍了查理一世,结果自己搞军事独裁,连议会都敢驱散——这不是换汤不换药吗?她的声音带着点愤怒,上周看纪录片,克伦威尔征服爱尔兰时,杀了两万多平民,那些被他喊着反抗暴政的口号,突然变得像笑话。

教授在黑板画了个革命变质链条:反抗专制→夺取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