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牛顿方程里的‘力’,忘了还有‘质量’和‘加度’——格式塔心理学说,整体大于部分之和,可你偏要把整体拆成零件。”
他讲了个更扎心的案例:某航天团队计算轨道时,一个小组算错了单位(公制用成英制),其他小组没检查,结果火星探测器直接坠毁——损失125亿美元,就因为没人看“整体”
。
“这就是拆分思维的代价,”
教授叹了口气,“就像你读诗只看单个字,‘床前明月光’拆成‘床’‘前’‘明’,还有什么意境?”
小景云突然想起奶奶煮饺子:“她总说‘水开了要加三次凉水’,我上次嫌麻烦只加一次,结果饺子全破了——原来做饭也讲‘整体观’,不能只盯着‘水开’。”
“物理方程式早就告诉我们了,”
教授的粉笔在牛顿第二定律上敲出节奏,“f=a,缺了哪个量都不算完整。
廖泽涛的小车撞墙,不是电机不好,是你把‘传感器’这个量给丢了——就像道家说的‘孤阴不生,独阳不长’,零件再好比不上整体协调。”
廖泽涛在项目报告的“反思”
栏写了行字:“下次先画整体流程图,再拆零件。”
他突然觉得,那些物理公式里的等号,不只是计算符号,是在提醒他“别落下任何一个伙伴”
。
三、“正电荷与负电荷的拥抱”
:阴阳学说的物理证明,藏着对立统一的宇宙诗
“那正负电荷算不算阴阳?”
陈一涵推了推眼镜,他的笔记本上贴着粒子碰撞的照片,正电荷和负电荷相遇时,会释放出耀眼的能量。
“就像道家说的‘阴阳相济’,它们分开时各自带电,碰到一起反而中和了——这算不算宇宙的辩证法?”
教授在黑板画了个太极图,阴鱼里藏着正电荷,阳鱼里藏着负电荷:“麦克斯韦方程组最神奇的地方,”
他用粉笔把正负电荷连了条线,“就是电生磁、磁生电,永远在互相转化——就像诗里的对仗,‘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亮与暗、动与静,少了哪个都不完整。”
他举了个更浪漫的例子:物质和反物质相遇会湮灭,释放出纯能量——这就是e=c2的最极致体现,质量消失的瞬间,能量绽放,像壮烈的十四行诗。
“宇宙就是位矛盾的诗人,”
教授笑着说,“创造了正,就一定要创造负;创造了物质,就一定要创造反物质——就像道家说的‘有无相生,难易相成’,对立才是最深的统一。”
刘佳佳突然想起爸妈吵架:“他们总为小事拌嘴,可我生病时,爸守着输液瓶,妈熬粥,配合得比谁都好——原来正负电荷的拥抱,也藏在生活里。”
“这就是宇宙的韵律,”
教授擦掉太极图,“物理公式算的是这种韵律的节拍,道家说的是这种韵律的意境,而你的生活,就是在跟着这种韵律跳舞——有时候是正电荷,有时候是负电荷,重要的不是单独站在哪一边,是知道彼此需要。”
四、“致虚极里的相对论”
:爱因斯坦的安静,藏着道家与物理的共通密码
“那爱因斯坦现相对论,算不算‘致虚极,守静笃’?”
小景云的声音细若蚊蚋,她刚在《道德经》里看到这句话,突然觉得和教授说的“爱因斯坦在专利局的安静时光”
很像。
教授在黑板画了间小小的办公室,窗外是瑞士伯尔尼的街景:“19o5年,爱因斯坦在专利局当小职员,”
他用粉笔在办公室里画了个思考的人影,“每天处理完专利申请,就对着窗外呆——这就是‘虚极静笃’,清空杂念,才能听见宇宙的低语。”
他讲了个更动人的细节:爱因斯坦说“想象力比知识重要”
,因为知识是有限的,而想象力能拥抱整个宇宙。
“这和道家说的‘坐忘’一模一样,”
教授的声音软了些,“忘了已知的,才能看见未知的——就像你读诗,太纠结每个字的意思,反而会错过整诗的意境。”
顾华在养老院做义工时,现老人们总爱晒太阳呆:“以前觉得他们在浪费时间,现在才明白,那可能是他们在‘致虚极’,用一生的经历,换片刻与宇宙的共鸣。”
“物理需要计算,更需要呆,”
教授合上教案,“麦克斯韦方程组不是算出来的,是‘看’出来的;相对论不是推导出来的,是‘想’出来的——就像诗不是写出来的,是‘悟’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