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课咖啡馆里的奢侈品哲学 当爱马仕遇见庄子(1 / 2)

——一场关于欲望的咖啡馆对话

周末午后的“老时光”

咖啡馆里,阳光把木质桌椅晒得暖融融的。

教授刚坐下,廖泽涛就举着手机冲过来,屏幕上那只爱马仕birk包的价格数字刺眼——12o万,够在三线城市买套房了。

“这包是镶了钻吗?有人居然花半年工资配货,就为了拎着它挤地铁?”

他咋舌的样子,让正在搅咖啡的刘佳佳忍不住笑:“你是没见过我同事张姐,背lv上班时腰杆挺得笔直,可我上周值夜班,撞见她对着账单哭,说那包比房贷还压人。”

这场对话像投入湖面的石子,瞬间激起涟漪。

顾华摩挲着杯沿,说起姥姥压在樟木箱底的香奈儿套装:“198o年在巴黎买的,现在袖口都磨破了,可姥姥每次穿上,眼里的光比珍珠还亮。

她说那不是衣服,是可可·香奈儿教女人‘不必等王子,自己就是女王’的底气。”

旁边的小景云突然拍桌:“那我们抢限量球鞋算啥?我哥们儿陈一涵为双鞋排了三天队,拿到手时手抖得像筛糠,对着镜子拍了2o张照朋友圈,就为换句‘你懂行’。”

教授没急着开口,只是看着这群年轻人眼里的困惑与渴望。

接下来的三个小时里,他们从张姐的lv聊到姥姥的香奈儿,从炒到天价的球鞋说到博物馆里的百达翡丽,用心理学的“自我投射”

、道家“物物而不物于物”

、哲学“存在先于本质”

一层层剥开奢侈品的外衣。

原来那些让人疯狂的1ogo背后,藏着我们对“被看见”

的执念、对“独特性”

的渴望,以及与世界对话的隐秘需求。

当暮色漫进咖啡馆时,每个人心里都多了个问号:我们究竟是在消费物品,还是被物品消费?

“你们说,人为啥会为个包疯魔?”

廖泽涛把手机往桌上一扣,咖啡沫都震出了圈。

他是经济系的“数据控”

,总觉得12o万买块皮革是“反理性行为”

刘佳佳卷着杂志角,指尖在lv的经典老花图案上划了划:“上个月公司新来个实习生,背帆布包开会时总往角落缩。

后来她咬牙买了只入门款speedy,突然就敢在会上抢话了。

但上周我跟她加班,看见她对着信用卡账单呆,说‘这包比我还像职场人’。”

她抬眼看向教授,“这算不算心理学里的‘身份焦虑’?就像小孩穿大人的鞋,以为能变成大人。”

教授笑着点头,指尖敲了敲桌面:“你说对了一半。

法国社会学家布迪厄提出过‘文化资本’,奢侈品就是其中一种——它像张隐形的名片,帮人快进入某个圈层。

但张姐和实习生的区别在于,有人把名片当成了身份证。”

“可我姥姥那香奈儿不一样啊。”

顾华突然开口,声音轻轻的。

她从帆布包里掏出张泛黄的照片:穿套装的老太太站在塞纳河畔,短利落地翘着,眼神里全是劲儿。

“姥姥说198o年在巴黎,看到香奈儿门店里挂着这套衣服,导购说‘这是可可小姐设计的,专为不想被束身衣困住的女人’。

她当即用三个月生活费买下,说穿上它,走在满是男人的谈判桌前都敢拍桌子。”

照片里的套装袖口磨出了毛边,领口的珍珠扣也掉了一颗,却透着股鲜活的劲儿。

“现在她82了,逢年过节还会拿出来穿,说‘衣服旧了,可当年那股子敢闯的劲儿不能旧’。”

顾华摩挲着照片边缘,“这时候的奢侈品,更像个装满故事的盒子吧?”

“这叫‘自我投射’。”

教授接过照片,目光柔和,“心理学认为,人会把自己的价值观、渴望投射到物品上。

可可·香奈儿打破性别规训的勇气,被你姥姥装进了衣服里。

就像有人收藏百达翡丽,不是为了看时间,是信了那句‘没人能真正拥有,只是为下一代保管’——他们想借手表说,‘我在意的是比生命更长久的东西’。”

“那我们抢限量球鞋算啥?”

小景云突然涨红了脸,他脚边的鞋盒上还贴着“限量3oo双”

的标签。

“上周售的联名款,我和陈一涵排了三天队,冻得直哆嗦,拿到鞋时手都在抖。

他对着镜子拍了2o张照,朋友圈配文‘这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