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课茶桌旁的心事 六个年轻人与老教授的自然疗愈课(1 / 4)

这是一场在老教授书房里展开的“心灵漫谈”

阳光透过竹帘洒在茶桌上,教授指尖捻着茶杯,听着对面六个年轻人的絮语:刘佳佳攥着笔记本,眉头拧成结——她总在“必须完美”

的执念里喘不过气;顾华红着眼眶,说自己总忍不住讨好别人,像棵被风推得歪歪扭扭的草;廖泽涛揉着太阳穴,职场里的内卷让他觉得“每天都在和自己打架”

;小景云低着头,校服袖口磨出毛边,上次月考失利后,他总在夜里惊醒,觉得“这辈子就这样了”

;陈一涵抠着指甲,声音颤,说自己像只被困在玻璃缸里的鱼,明明周围都是人,却连呼吸都觉得闷。

教授没急着给答案,只是泡了壶老君眉,讲起“水的形状”

:“你们看这茶,倒进圆杯是圆,倒进方碗是方,它从没想过‘我必须是什么形状’,可谁又能说它没力量?”

接下来的三个月,他们围着茶桌聊了一次又一次:从陈一涵被同事排挤时的“胸口紧”

,到小景云撕毁试卷时的“脑子嗡嗡响”

;从廖泽涛通宵加班后的“心脏像被攥住”

,到刘佳佳在演讲前“腿抖得像踩在棉花上”

教授用道家的“自然节律”

解心理学的“情绪困局”

,用哲学的“存在本质”

破执念的“牢笼”

——原来那些让他们辗转难眠的焦虑、自我否定的痛苦,不过是“心太急着要一个结果”

,忘了生命本就像四季,有枯有荣,有静有动。

正文:老教授的“茶桌课”

一、“我必须考第一,不然就没人爱我”

——小景云的“执念囚笼”

“教授,您说人活着到底图什么?”

小景云的声音像被砂纸磨过,他把脸埋在臂弯里,校服后领沾着汗渍。

上周模拟考成绩出来,他从年级前5o滑到了2oo名开外,那天回家,妈妈在厨房摔了盘子,爸爸坐在沙上抽烟,烟雾绕着他的影子转,像个解不开的绳结。

“图什么呢?”

教授往他杯子里续了点热水,“你看窗外那棵石榴树,春天开花时没想过‘我必须结最大的果’,秋天结果时也没抱怨‘我怎么没开成桃花’,它就长着,该芽芽,该落叶落叶,这不也挺好?”

“可我不是树啊!”

小景云猛地抬头,眼里的红血丝像蛛网,“我妈说‘考不上重点高中,这辈子就完了’,我现在一拿起笔就手抖,晚上闭着眼全是错题,感觉自己像台坏了的机器,连‘卡壳’都卡得没价值。”

顾华轻轻推了块绿豆糕过去:“我小时候也这样,钢琴考级前三天,手指肿得按不动键,我妈拿着尺子站在旁边,说‘你要是考不过,就别认我这个妈’。”

她指尖划过茶杯沿,“后来我真没考过,躲在衣柜里哭到缺氧,可第二天早上,我妈还是把热牛奶放在我床头——原来她的‘狠话’,比我的‘害怕’还虚。”

教授敲了敲桌面:“景云,你听过‘抱瓮灌园’的故事吗?子贡见老人抱着瓦罐浇菜,说‘用桔槔(抽水机)多省力’,老人说‘用机械就会有机心,心不纯粹了,做什么都累’。

你现在就像那个抱着瓦罐的老人,只不过你抱的是‘必须考第一’的执念——它明明让你累得喘不过气,你偏觉得‘放下就是失败’。”

他转头看向众人:“心理学里有个‘白熊效应’,越告诉自己‘别想白熊’,脑子里的白熊越清晰。

景云的‘必须考好’,就是那只白熊。

道家说‘道法自然’,不是让你躺平,是让你像水一样——水遇到石头不会硬撞,它会绕过去,可你看江河,谁能挡得住它入海?”

后来小景云试着做了件事:每天花十分钟“允许自己考砸”

——他在日记本上写“就算考倒数,我还是会给流浪猫喂猫粮,会帮邻居奶奶取快递,这些事比分数重要”

三周后他说:“奇怪,当我不逼自己‘必须对’的时候,做题反而顺了,就像堵车时,越急着变道越堵,停下来喝口水,路反而通了。”

二、“我总怕得罪人,活得像块橡皮泥”

——顾华的“讨好困局”

“教授,我比景云还拧巴。”

顾华把脸埋进掌心,声音闷闷的,“我在公司做行政,同事让我帮忙改ppt,哪怕我手头堆着报表,也会说‘好呀’;领导随口提一句‘咖啡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