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疗愈从来是慢功夫。
陈一涵,你研究道家思想,能不能从这个角度说说?”
陈一涵扶了扶耳机:“道家讲‘大道至简’,《道德经》里说‘飘风不终朝,骤雨不终日’,意思是剧烈的力量不会长久。
中泰斗法里的火焰、血魔都是‘骤雨’,而真正的生命力像溪水,慢慢流淌才长久。
就像疗愈,不是靠‘猛药’,而是日常的小坚持。”
教授点头:“很到位。
大家有没有现,那些流传最广的‘斗法细节’——比如青铜棺材镇邪、神兽护阵,其实都藏着‘平衡’的智慧?青铜棺材不是毁灭邪术,而是‘镇’;神兽不是杀死怪物,而是‘护’。
这暗合了道家‘阴阳相生’的道理:痛苦不是要被消灭的‘阴’,而是需要被看见的‘另一半’。”
三、真实的疗愈:从“对抗”
到“共生”
的转身
“可现实中的痛苦真的很难接纳。”
小景云眼圈有点红,“我高二时被孤立,每天晚上躲在被子里哭,觉得自己是个‘失败者’。
那时候要是有人告诉我‘要接纳孤独’,我肯定会想‘站着说话不腰疼’。”
教室里安静下来,教授递给景云一张纸巾:“能说说后来怎么好转的吗?”
“是我外婆。”
景云吸了吸鼻子,“她没说大道理,只是每天晚上陪我散步,听我说同学怎么对我。
有天她说‘你看这棵老槐树,树干上有个大洞,可春天还是开花’。
我突然就觉得,原来不完美也能好好活着。”
教授在黑板上写下“看见即疗愈”
:“心理学里的‘存在主义疗法’说,痛苦的本质是‘未被看见的需求’。
景云的孤独背后,是被接纳的需求;那些相信‘斗法传说’的人,背后是对失控生活的无力。
当这些需求被看见,疗愈就开始了。”
刘佳佳举手:“教授,我有个朋友顾晓,她妈妈前年去世后,她总说‘要是我当时多陪她就好了’,每天活在自责里。
这也是‘未被看见的需求’吗?”
“是对‘完美告别’的执念。”
教授回答,“我们总以为痛苦是‘错误’,必须纠正——就像中泰传说里,人们觉得‘被邪术攻击’是错误,必须用更强的法术纠正。
但生命本就有遗憾,道家说‘大成若缺’,真正的完整,是带着遗憾依然前行。”
廖泽涛分享:“我之前备考研究生,每天学到凌晨,错一道题就骂自己‘没用’,结果越学越焦虑。
后来看了本哲学书,说‘痛苦是生命的提醒’,我开始在错题本上写‘这道题在提醒我哪里没掌握’,反而轻松多了。”
“这就是认知的转变。”
教授总结,“传说里的‘斗法’是向外求力量,而真实的疗愈是向内看需求。
就像中泰斗法的不同版本,早期传说强调‘战胜’,近年版本开始出现‘和解’结局——这说明我们的集体心理在成长:从渴望‘消灭痛苦’,到学会‘与痛苦共处’。”
四、日常的修行:在细微处生长的力量
“可怎么才能做到‘与痛苦共处’呢?”
顾华问,“道理都懂,但事到临头还是忍不住对抗。”
教授笑了:“给大家讲个案例。
我有个来访者老周,退休后总失眠,觉得‘睡不好就活不长’,越焦虑越睡不着。
后来我让他试试‘道家的顺其自然’:睡不着就起来看书,不用逼自己‘必须睡’。
三个月后他告诉我,虽然还是偶尔失眠,但已经不害怕了。”
陈一涵补充:“《庄子》里说‘安之若命’,不是躺平,而是接受‘有些事我们控制不了’,然后把精力放在能控制的事上。
就像老周,他控制不了失眠,但能控制‘失眠时不焦虑’。”
“日常生活里的小习惯,就是最好的疗愈练习。”
教授分享,“比如写‘情绪日记’,每天记录‘今天有什么痛苦?它在提醒我什么?’;比如‘五分钟呼吸法’,焦虑时专注感受呼吸,就像道家说的‘守静致虚’;再比如像景云外婆说的,观察自然——花草不会因为风雨就停止生长,我们也不必因为痛苦就否定自己。”
小景云点头:“我现在每天写‘三件小确幸’,哪怕是‘今天的奶茶很好喝’,慢慢现生活里不只有痛苦。”
廖泽涛:“我最近在练‘非评判观察’,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