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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消极公民”
。
积极公民才有投票权,标准是:25岁以上男性、有固定住所、不是仆人、缴纳3天工资的直接税。
大家算算,这把多少人排除在外了?
顾华:书上说挡住了75-8o的人!
巴黎8万合格男性里,只有14万人投票,这也太不“主权在民”
了吧?
教授:这就是理想与现实的冲突。
卢梭说“主权不可代表”
,主张全民公投,但西耶斯认为“不是所有人都有理性判断能力”
。
这里藏着一个心理学陷阱——“精英主义的傲慢”
:我比你更懂你的利益,所以该由我替你做决定。
这种想法在变革中很常见,就像家长说“我这是为你好”
,本质上是用善意包装的控制。
但咱们换个角度,用道家“顺势而为”
的智慧看,西耶斯的做法又有其合理性。
当时法国26oo万人,交通通讯落后,全民公投根本不现实。
他用“积极公民”
制度实现了过渡,这叫“渐进式变革”
。
就像咱们学游泳,先在浅水区练习,再慢慢往深水区走,直接跳深海只会淹死。
第三幕:隐患的种子——成功中的失败基因
教授:革命初期顺风顺水,但两件事让形势急转直下。
第一件是1789年1o月的妇女游行,几千名妇女因为面包涨价,一路打砸抢冲到凡尔赛宫,逼着国王搬回巴黎。
廖泽涛,你觉得这件事错在谁?
廖泽涛:应该怪那些妇女太冲动?或者政府没控制好物价?
教授:表面看是民生问题,实则是“权力边界”
的失守。
当时负责治安的拉法耶特,为了削弱王权故意放纵民众,结果局面失控。
这就像心理学里的“破窗效应”
:一旦有人打破规则没受惩罚,就会有更多人效仿,最后秩序彻底崩塌。
路易十六经此一吓,对议会彻底失去信任,原本的盟友变成了敌人。
第二件隐患是宪法的难产。
美国是先制定宪法,再选政府,法国却反过来——议会已经运作了,宪法还没影。
这就像道家说的“未立其大,先逐其小”
,一艘船还没装罗盘就出海,方向必然失控。
没有根本大法的约束,议会里的激进派越来越得势,因为“广场效应”
注定了嗓门大的人更占优势。
刘佳佳:老师,这是不是说“步子迈大了容易扯着蛋”
?变革太快反而不好?
教授:可以这么理解。
西耶斯的失败在于:他解决了“如何打破旧秩序”
,却没想好“如何建立新秩序”
。
就像咱们做项目,推翻旧方案很容易,但新方案没准备好就上马,只会更混乱。
这里藏着一个哲学命题:破坏的成本永远低于建设,因为破坏只需要勇气,建设却需要智慧和耐心。
第四幕:跨时空的智慧对话——历史照进现实
教授:现在咱们把历史和现实打通。
从心理学看,西耶斯的“替代法”
(用国民议会替代三级会议)和小张控血脂的“替代法”
本质相同——用新目标替代旧习惯,比直接对抗更有效。
从道家看,法国大革命初期的成功,符合“以柔克刚”
的智慧,用舆论和制度变革替代暴力冲突;而后来的失控,则违背了“过犹不及”
的中庸之道。
小景云:老师,那我们从这段历史里能学到什么处事原则?
教授:我总结了三点,大家可以记下来:
1变革要找“利益盟友”
:西耶斯联合国王打击贵族,告诉我们“敌人的敌人是朋友”
,但要警惕盟友的背叛风险。
2理想落地要“留缓冲带”
:积极公民制度虽然不够完美,却避免了变革因脱离现实而失败,这叫“理想主义要有现实主义的翅膀”
。
3权力平衡需“先立规矩”
:没有宪法这个“规矩”
,议会和国王的权力就像没刹车的车,迟早出事故。
做人做事也一样,先明确边界,再谈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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