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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方向?
和蔼教授:周游这个理解很到位!
第三个条件就是空想社会主义的传播。
咱们中学学过三大空想社会主义者,今天重点说法国的圣西门和傅立叶。
圣西门主张“专家治国”
,觉得科学家、工程师才是有用的人,该掌握权力,还提出了计划经济的雏形。
不过他的想法有个大问题——从哲学“实践论”
来看,他把社会设计得太理想化,忽略了现实中人性的复杂和利益的博弈,就像纸上画了一座完美的城堡,却没考虑怎么建在现实的土地上。
叶寒:教授,您之前说圣西门的小迷弟分两类,一类是科学领域的失败者,一类是有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的文科生,这背后是不是也有心理学逻辑?
和蔼教授:叶寒总能挖到深层问题!
没错,这是“代偿心理”
的体现——科学领域的失败者在专业上没成就感,就跑到不可证伪的社会设计领域找存在感;而那些文科生,因为对数学不自信,就盲目崇拜“科学”
标签,把圣西门的理论当成“救命稻草”
,本质上都是通过依附某种“权威”
来弥补自身的心理落差。
秦易:那傅立叶的“法朗吉”
听起来更离谱,说拆散家庭搞群婚能让玉米增产45,怎么还会有影响力呢?
和蔼教授:秦易觉得离谱,恰恰说明傅立叶的“高明”
——他用具体的数字包装理论,比如“个法朗吉”
“每个162o到182o人”
“收入分12份,4份按资、5份按劳、3份按智”
,这种看似精确的表述,在心理学上会给人“专业、可信”
的错觉,尤其是对没接受过系统教育的工人来说,比空泛的口号更有吸引力。
不过从哲学“唯物论”
来看,他把生产效率和家庭结构强行绑定,完全违背了经济展的客观规律,本质上还是空想。
许黑:那这些空想社会主义理论,是怎么传到工人手里的?工人自己没法组织,总不能凭空知道这些吧?
和蔼教授:许黑这个疑问很关键!
理论的传播,离不开资产阶级内部的分裂。
七月王朝的资产阶级分了好几派:纳税2oo法郎以上的是体制拥护者;以下的分三派,巴罗的“嘤嘤嘤派”
想通过温和方式被接纳,布朗基主张“精英秘密结社先夺权,再启蒙群众”
,还有路易·勃朗,他最先提出“各尽所能,按需分配”
,主张通过普选和议会政治改善工人境遇。
这里大家结合《易经》“睽卦”
想想——“睽者,乖也,物情乖异之时也”
,资产阶级内部的“睽”
,给了工人阶级接触理论的机会。
比如路易·勃朗,他的主张和工人的诉求有契合点,就成了理论传播的桥梁。
而从哲学“矛盾论”
来看,资产阶级的内部矛盾,成了工人阶级觉醒的“外部条件”
,这就是矛盾相互转化的体现。
蒋尘:教授,那1848年2月24日路易-菲利普退位后,临时政府是怎么组建的?工人在里面有话语权吗?
和蔼教授:蒋尘问到了革命的关键转折点!
路易-菲利普退位后,工人冲进议会,几乎是靠“欢呼声大小”
选出7名核心议员组建临时政府,诗人拉马丁成了头头。
可拉马丁的支持者是温和的“嘤嘤嘤派”
,根本镇不住工人,只好邀请路易·勃朗和一名工人加入临时政府。
当时开会时,工人都拿着榔头、撬棒旁听,这种“压力在场”
的情况下,临时政府很快颁布了三项决定:废除君主制建第二共和国、实行普选、保证公民就业和基本收入。
从心理学“群体压力效应”
来看,工人的在场让议员们不得不考虑他们的诉求,这也是工人阶级次通过“非制度性压力”
影响政策制定。
而从哲学“权力论”
来看,这说明权力不是一成不变的,当底层群体形成集体力量,就能打破原有权力结构,争取到属于自己的权益。
周游:教授,那1848年4月日的次普选,结果怎么样?之前您提到农村投票率比城市高,这背后有什么原因吗?
和蔼教授:周游关注到了普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