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学期第三堂欧洲史课,咱们聚焦“普选制”
这一核心议题,拆解法国从1789年大革命到1848年普选确立的59年历程,剖析普选制如何从乌托邦理想沦为政治工具,以及它对现代政治的深远影响。
上一讲提到法兰西第二帝国成立,而这一政权的合法性根基,正与普选制紧密相关。
本节课将结合心理学、《易经》与哲学原理,对比古希腊民主与法国普选的差异,揭开拿破仑三世利用普选巩固权力的逻辑,同时探讨普选制给当今民主国家带来的困境,让大家看清“一人一票”
背后的复杂真相。
(课堂铃声落,和蔼教授拿着标注满笔记的讲义走进教室,叶寒、秦易、许黑、蒋尘、周游早已坐直身子,桌上摊着前两节课的笔记,眼神里满是期待)
和蔼教授:同学们,新学期好!
咱们前两节课理清了1848年革命和第二共和国转帝国的脉络,今天要挖得更深——聊聊贯穿其中的“普选制”
。
顾衡老师在课程里说,本来计划法英德俄各讲几节,结果法国讲了3o多节,还幽默地“狡辩”
了三点原因。
大家猜猜,为什么法国在“主权从君到民”
的转化里,这么重要?秦易,你先说说你的看法。
秦易:教授,我记得顾衡老师提到民族主义和启蒙运动,这两股推动主权转化的力量,源地都是法国!
而且1848年革命确立的普选制,是现代政治合法性的关键,不把法国说透,就没法理解现在的民主困境。
和蔼教授:太精准了!
这正是法国的核心地位——它是“主权在民”
转型的“试验场”
。
不过咱们先从拿破仑三世说起,他1852年靠公投把共和国改成帝国,马克思评价说“历史事件第一次是悲剧,第二次是闹剧”
。
从心理学角度看,拿破仑三世为啥非要模仿他伯伯?叶寒,你平时关注心理分析,试试解读下。
叶寒:教授,这应该是“身份认同焦虑”
吧!
他想靠复刻拿破仑的辉煌,证明自己配得上“波拿巴”
这个姓氏。
尤其是1866年普奥战争后,他想拿比利时、卢森堡却被俾斯麦拒绝,议会骂、报纸嘲,心理彻底扭曲,最后才冒险打普法战争,本质是想用军事胜利挽回尊严,结果输得更惨。
和蔼教授:说得太对了!
这种“代偿性模仿”
心理,让他一步步走向覆灭。
而从《易经》“亢龙有悔”
的角度看,“盈不可久也”
,他盲目扩张、自视过高,违背了“适度”
的规律,惨败是必然的。
更关键的是,这场失败给法国留下了“输家心态”
,就像顾衡老师说的,跟八旗子弟似的念叨“祖上富过”
,2o24年巴黎奥运会开幕式就是例证——不敢反思大革命,还把7月14日当国庆,这从哲学“历史反思论”
来看,是拒绝从历史中吸取教训,也难怪法国逐渐沦为二流国家。
许黑:教授,那法国对现代政治的影响,除了负面的“输家心态”
,还有哪些关键的?顾衡老师说启蒙运动、普选、后现代哲学都源自法国,普选制为啥会成“大麻烦”
?
和蔼教授:许黑这个问题问到了核心!
法国最大的影响,是“扭曲了民主制”
。
咱们先回到古希腊,看看原汁原味的民主是什么样。
亚里士多德说,古希腊民主是“多数人之治”
——不看血统、财富、智识,只数人头,穷人仗着人多可能剥夺富人权益,但富人也有投票权。
可有人说这是“所有人之治”
,大家觉得对吗?蒋尘,你说说你的判断。
蒋尘:我觉得不对!
就像顾衡老师举的例子,大柱子有8个小舅子,二栓子没有,却说“都能带我小舅子”
是公平规则,这根本不公平。
古希腊的“多数人之治”
,本质还是多数人对少数人的压制,算不上“所有人之治”
。
和蔼教授:太透彻了!
真正的“所有人之治”
,是亚里士多德说的“混合政体”
,有两条路径:一是给特定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