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问道:“什么”
“凌姑娘她走了!”葛大有些无可奈何地道,似乎他经过了多番挽留而无效一般。
“什么时候”蔡风急问道。
元定芳也急忙坐了起来,似乎不敢相信有这么回事般。
“她说她要去看看雪景,我们便跟著她去了,可是行了一段路,她却突然说要走,属下也无法劝阻,只好看著她去了,而我便迅速回来告诉公子。”葛大无奈地道。
“怎么会这样,凌姐姐怎会不辞而別呢”元定芳呆呆地念道,似乎充满著一种失落之感。
“她什么也没有说”蔡风望著葛大,冷冷地问道。
“这是凌姑娘给公子的信,似乎她早有准备一般。”葛大自怀中掏出一封信笺来。
蔡风拿信的手居然微微有些颤抖,但终还是拆了开来,信封之中还有一个精美的香囊。
风,是该说声再见的时候了,我想了很久,也痛苦了很久,终於,我决定离开你。我並不是一个大度的女人,也不想做世俗红尘的傀儡,接受不了心爱的男人拥著別的女人,也不想看到这一事实。因此,我选择了离开,也许,这是最理想的一种结局。刘姐姐、叶媚和定芳都是好女子,我永远都会当她们是姐妹,你要代我好好爱护和关心她们。
今日不辞而別,实是不想增添太多的痛苦。面对你,我会失去所有的勇气和力量,所以才会不辞而別。也许,你会不高兴,但我们仍是知己,最好的知己,无论我走到哪里,都会记掛著你和姐妹们,会想起我们有一帮曾出生入死、患难与共的好知己,这一切已经足够让我回味一生。
不要刻意地寻找我,那没有必要。男子汉大丈夫,应该有自己的事业,有自己的目標,將时间和精力浪费在女儿私情之上,最多也只是被人们羡慕,却无法让人心服。我知道,你不喜欢那种靡烂繁华的生活,可天下万民正处於水深火热之中,稍有良知的热血儿郎,也当知为民请命,早日將他们自苦难之中解脱出来。
风,你是一个了不起的男子汉,我相信你的武功,你的智慧,也相信你那颗善良的心,我多希望你的智慧和武功用来拯救万民。医者之心乃为天下人幸福平安,若风能如我所愿,我爹泉下有知,也会为你感到骄傲的,也不枉我爹当初相救一场。
风,你恨我吗怪我吗其实,每个人都有寻找自由的权利,每个人都有自主的权利,我一向不认为男人和女人有多大的区別,男人可以办到的事,女子也同样能够做到。因此,我在寻找一种属於我自己的生活,也许有一天,我累了,会回到你的身边,借你肩膀一用,你会给吗
能丽
丙午年元月初七
“写了些什么”元定芳披衣而起,焦急地问道。
蔡风未答,呆呆地立著,他实在不知该如何回答,抑或他的心依然沉浸在信中久久未能清醒,双目空洞一片,似乎什么都无法感应到一般。
“风,你怎么了”元定芳嚇了一跳,一拉蔡风的手,关心地问道。
蔡风的手一片冰凉,像块生铁。
蔡风缓缓回过神来,那几页信笺却飘散於地上,整个人犹如病了一场般说不出半句话来。
元定芳知道蔡风的神情定与信有关,不由得拾起信笺,细阅一遍,禁不住也呆了,脸上的神情极为复杂,同样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当彭连虎的目光移向那道瀑布时,黄海与尔朱荣已经完全融入了水雾之中。
那旋动的劲气,捲起一道道冲天而起的水柱,更有一条震晕的鱼儿浮出水面,甚至在水柱之中被绞成粉碎。
再一次细看,那瀑布若一张网般飞撒而开,形成一道淒薄的水雾。一点亮星在水雾之间潜长、滋生,更不断扩大。
渐渐地,亮点成了潭水之上的主宰,甚至挡住了瀑布的光彩,掩住了水雾的动態。
森森的寒意,遥遥地传至岸上,激得雪四射。
彭连虎运足目力,却仍无法看清这一剑究竟出自谁手。
黄海和尔朱荣完全被笼於这片耀眼的光芒之中。
岸上眾人禁不住全都骇然,这是什么剑法这是什么招式这一剑又將会產生什么样的影响呢所有人都在猜测著。
这是剑的威力所致,也是剑的精彩极端,在场的人绝不会怀疑这是剑的杰作,但,却没有人知道这究竟是谁的剑。
“当!”一声清脆的金铁交鸣之声响起,竟然將瀑布的“轰”响掩盖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