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扑鼻暂且不提。
单看卖相实乃极品。
半透的洁白罗袜之内,是粉嫩如脂,晶莹如玉,精致如宝的圣洁之物。
不等何书墨仔细欣赏完毕,贵妃娘娘轻移圣足,将其放在何书墨事先迭好的衣服之上。
随后,娘娘抬起另一只脚,伸到何书墨面前。
“继续脱。”
“是,臣遵旨。”
何书墨将手中已经脱下的绣鞋,轻轻放在湖边草坪之上,随后怀揣学徒之心,再次伸手,重复上一轮的动作,帮娘娘脱下绣鞋。
两只绣鞋虽然离开双脚,但贵妃娘娘作为贵女的矜持优雅,却丝毫未减。她一双玉腿始终并拢得严丝合缝,两只仅穿罗袜的玉足靠在一起,轻轻放在何书墨迭好,置于地面的衣服之上。
一个天生的女子帝王,便是坐在湖边的石头之上,都会让人觉得,这石头就是乾元殿朝会的凤椅。
“把鞋洗干净。”
“啊?”
“啊什么?”
“是是是,臣洗,臣洗。”
何书墨“认命”地拿起娘娘的小巧绣鞋,蹲在清澈的湖水边,用手舀起湖水,浇在娘娘的绣鞋之上。
何书墨有一说一,不觉得哪里被“羞辱”,或者“惩罚”到了。
娘娘今天起了大早,应付完李安邦,还要继续应付两位贵女,完事了还得挤出时间,补看上午没时间看的折子。
女主外男主内,她忙成这样,自己帮她做点家务,洗个鞋子有什么问题吗?
不过何书墨完全不敢表现出哪怕一丝的享受模样,生怕娘娘下次不“惩罚”他了。
看着小忠臣仔细洗鞋的样子,厉元淑心里怒气渐消。
作为一个从小接受贵女教育的人,在她自己,包括寒酥的观念中,男子作为一家之主,是不需要做任何家务的。
衣服鞋子交给下人洗就好了。
眼下让何书墨去做下人做的事情,难道不算一种“惩罚”吗?
至少从“惩罚”实施的效果来看,厉元淑还是挺满意的。
她是倚重何书墨,但她也必须要有“惩戒”何书墨的手段。
总不能约束不了他,被他反客为主,为所欲为吧?
凡成王者,御下是重中之重。
厉元淑管了好几年厉家,又当了好几年贵妃娘娘,不可能连这点道理都不知道。
何书墨既然是她的手下,她便有管教的责任。
“娘娘,臣洗好了。”
何书墨端起一双湿哒哒的绣鞋。
厉元淑操控霸王真气,转瞬间绣鞋便脱水干透。
她一句话没说,只是对何书墨伸出玉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