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跟刘艺菲道别后,何雨柱就动身了,没什么可犹豫的,从北京至广州,用之前的身份通关。
然后开车前往启德机场,无需买票,直接隐身登上一架飞往台北的飞机。
搭乘的航班降落在台北松山机场,想到前世今生都没来过这里,打个卡吧。
他随着人流走出航站楼,湿润的空气中似乎飘着淡淡的茉莉花香。
今天正好要在台北转机停留十个小时,他决定好好逛逛这座宝岛城市。
第一站来到迪化街。
清晨的霞光洒在老街的红砖骑楼上,店铺刚开张,伙计们正卸下门板。
何雨柱在“李亭香”饼铺前停下脚步,刚出炉的太阳饼散发着诱人的奶香。
他买了三盒,店家细心用红线扎好,还多送了两块凤梨酥让他尝鲜。
转过街角是着名的永乐市场,各式布料琳琅满目。
何雨柱挑了一块宝蓝色的丝绸,心想回去给艺菲做件衬衫一定很合适。
老板娘热情地教他辨认正港台湾绸的诀窍:
“你看这光泽,就像我们日月潭的水波。”
中午时分,他走进永康街的一家小馆。
清炖牛肉面的热气熏得他眼镜起雾,邻桌的老伯热心推荐:
“加点这个辣牛油,这才够味!”
果然,香浓的汤头配上手工拉面,让他忍不住又多要了一碗。
午后他在中山北路的茶行歇脚,老板请他试喝新到的冻顶乌龙。
茶香袅袅中,他听着窗外三轮车叮叮当当的铃声,偶尔有自行车载着新鲜的文山包种茶从门前经过。
最后他挑了两罐茶叶,店家细心用棉纸包好,装在精致的竹篾礼盒里。
夕阳西下时,他回到机场。
凤梨酥的甜香还萦绕在齿间,而那匹宝蓝色丝绸,正静静躺在他的空间里,等着带给远方的那个人。
本来想出去看看蒋总,担心蒋总翻48年的旧账,算了,不去。
到了日本,已经是第二次来了,熟门熟路的,更不用多说。
首先解决交通问题,这里是靠左行驶的,所以需要买个车,反正也没几个钱,就不去抢了。
找的是个地下车商,给钱就行的那种。
因为这次买的,这是还未上市的车子。
在东京品川区某个堆满废弃轮胎的修车厂后院,夕阳斜照在墨绿色车身上。
穿工装裤的日本男人用油污的手套拍打引擎盖:
“刚下线,里程表走了十五公里。”
何雨柱指尖划过车门钢板,扫描感知已穿透车身,车子没问题。
三捆美钞放在沾满机油的木箱上。
日本人蘸着唾沫清点时,何雨柱坐进驾驶座。
手套箱里掉出宫崎县地图,八纮一宇塔的位置被红笔圈了三次。
引擎轰鸣惊起屋檐下的鸽子,后视镜里那人仍在低头数钱,而丰田巡洋舰已拐出巷口,融入银座渐亮的霓虹中。
9月15日,深夜十一点四十七分。
墨绿色的丰田Land cruiser J20熄了火,静静停在苫小牧港三号仓库区的阴影里。
何雨柱下车,隐身走向仓库。
仓库的钢筋混凝土结构在意识中化作透明网格,成捆的合金钢材如同等待检阅的士兵整齐排列。
三号仓库存放着从瑞典进口的特种轴承钢,五号仓库是本土产铬锰合金,七号仓库...
他的感知停留在那些标注着“军需专用”的银白色金属锭上——航空级钛合金,正是此行的首要目标。
两点钟方向,两个保安提着煤油灯晃过码头,哼着走调的小曲。
一点钟方向,三百米外岗亭里,值班员正对着收音机打瞌睡。
感知掠过海面,泊位上那些万吨货轮的吃水线清晰可见。
完美。
隐身状态下的世界格外安静。
只有感知领域中那些钢材的轮廓越发清晰——每块钛锭的晶格结构都纤毫毕现,铬锰合金的分子排列在意识中流淌。
这不是肉眼可见的景象,而是比肉眼精确千万倍的物质本质。
七号仓库的钢制门紧闭着,但对他而言形同虚设。
只要他走近即可,在五百米的范围内,什么东西都跑不掉。
意念微动,仓库内部的空间坐标在感知领域中被精准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