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绝顶白晓玉(3 / 3)

也进去作伴?”

飞天一剑眉头紧蹙,握剑的手紧了紧:“休要辱我弟弟!”

“辱他?”白晓玉嗤笑一声,往地上吐了口唾沫,“他当初用毒镖射镖王的时候,怎么没想过‘辱’字?抢官银杀镖师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人家家里还有老娘等着养老?哦,合着就你们兄弟俩金贵,别人的命就是草芥?”

她站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土,一步步逼近:“再说了,你那弟弟被我抓的时候,哭着喊着求我别打脸,说他还没娶媳妇——就这怂样,你还好意思拿他当借口?我要是你,早找块坟头撞死了,省得出来丢人现眼!”

“你找死!”飞天一剑被戳到痛处,软剑“嗡”地一声出鞘,剑光如练,直刺白晓玉面门。可就在剑尖离她三寸时,却见她突然停下脚步,抱着胳膊歪头看他:“哟,急了?这就破防了?我还没说你上次被我用夜壶泼脸,回去是不是三天没敢洗脸呢——听说那尿水里还有你弟弟的洗脚水,滋味不错吧?”

“无耻!”飞天一剑的剑招乱了半分,大概是被“洗脚水”三个字恶心到,手腕一转,剑势偏向她肩头。白晓玉侧身躲开,嘴里还不闲着:“我无耻?总比你这‘伪君子’强!嘴上说着‘江湖规矩’,背地里让弟弟用阴招;打不过就绑架人质,拿个废物陈铭要挟我——怎么,你那‘绝世剑法’是用来切菜的?连个捕快都搞不定,还好意思叫‘飞天一剑’?我看叫‘地爬一剑’更合适!”

她语速又快又急,像连珠炮似的往飞天一剑耳朵里灌,句句往痛处扎。什么“你那破剑怕不是捡的废品”“跛着腿还想学人飞天,不怕摔断另一条腿”“你娘知道你这么没出息吗”,,骂得是又俗又狠,连躲在坟包后面的林清砚都听傻了,手里的石头差点掉地上——他还是头回见人把骂街当成武功招式用。

飞天一剑起初还憋着气出招,后来被骂得额角青筋直跳,哪里还顾得上什么剑法章法,软剑舞得像疯魔,嘴里也忍不住回骂:“你这泼妇!满口污言秽语,也配谈江湖道义!”

“我呸!”白晓玉灵活地在坟头间窜跳,时不时抓起把坟头土往他脸上扬,“跟你这种人讲道义?不如跟狗讲算术!有本事别追我,咱们站着唠唠——你说你这辈子除了杀人,还会干点啥?做饭?缝补?怕是连袜子都不会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