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们耗不起。”
“资金是有,但不急着发,先看看其他家怎么做。”
那些漫不经心、充满傲慢的声音,通过电波在出租车、小面馆、便利店里回荡。
这种“社会性死亡”的威力比法院传票来得还要快。
仅仅播出了两天,一家连锁餐饮品牌的法务就打爆了李曼的电话,声音都在抖:“撤下来!马上把我们店经理的录音撤下来!那三笔旧账我们现在就转!”
而这一切的数据,最终都汇聚到了陈导那里。
他在城市边缘的一处废弃机房里,完成了最后的操作。
随着回车键敲下,“永久性记忆桩”服务器正式迁入分布式存储网络。
哪怕这里断电、断网,甚至把机房拆了,那些数据也会像蒲公英一样散落在网络的各个角落,永远无法被单一指令抹除。
陈导从包里掏出一个微型Sd卡,里面存着第一份判决书、第一张转账截图,还有他们这群人第一次在街头抗争的录像。
他把卡封入一个水泥基座下方的时间胶囊,在上面用油漆笔写下了一行字:开启日期——最后一笔赔偿兑现之日。
直播镜头前,这个平日里沉默寡言的男人,对着镜头说了唯一的一句话:
“我们不是在建纪念碑,是在等一句‘对不起,现在还你’。”
镜头拉远,机房斑驳的外墙上,投影出那个新标语:“债务不会消失,除非被看见。”
林夏坐在指挥中心,看着屏幕上那个新标语,系统提示在她眼前幽幽浮现:【真正的结项,是有人开始偿还。】
就在这时,原本平静流动的“财政血脉”监控界面,突然毫无征兆地停滞了一秒。
紧接着,屏幕右下角的预警灯疯狂闪烁起来,原本绿色的数据流瞬间被染成了猩红。
第一条最高级别的红色警报,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