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还没完,才刚开始(1 / 2)

热搜榜第六位:“独家揭秘:林夏已与多方资本达成私下和解,‘庇护所’将在月底关停”。

词条后面甚至还跟了一个暗红色的“爆”字。

林夏点进去,页面跳转到一个设计得几乎以假乱真的公众号,文章里甚至还有她和某大佬“握手言欢”的模糊配图——那是三年前某次行业峰会的旧照,被P得像是昨晚的密会。

“这也太粗糙了。”

坐在旁边的阿哲嗤笑一声,键盘敲得噼啪作响。

他嘴里叼着根没点燃的烟,这是他思考时的坏习惯。

屏幕上黑底绿字的命令行飞速滚动。

“域名注册商在巴拿马,服务器走的越南节点,但支付接口绑定的却是一家深圳的空壳传媒公司。”阿哲推了推眼镜,眼神里透着一股猎人看到笨拙猎物的戏谑,“这就好办了。”

“举报吗?”旁边有人问。

“举报流程走下来得三天,黄花菜都凉了。”阿哲的手指悬停在回车键上,“他们既然喜欢搞‘验证’,那就让他们验证个够。”

他按下回车。

一段刚刚编写好的自动化脚本开始运行。

并没有什么黑客电影里的炫酷特效,只有屏幕右下角的流量监控条瞬间飙红。

脚本模拟了一万名用户同时向这批假冒账号发送登录验证请求。

两分钟后,对方的短信服务商接口因为瞬时并发量过大,直接触发了平台的反欺诈熔断机制。

那个“爆”款文章的链接再次刷新时,只剩下一行灰色的字:【该账号涉嫌违规,已被封禁】。

阿哲并没有停手。

他顺手把整理好的证据链打包,发给了微信法务部的熟人,附言只有一句话:“‘反击者联盟’这五个字,麻烦加进品牌保护词库,以后谁再想蹭,得先问问系统同不同意。”

与此同时,北京另一头的写字楼里,顾沉舟接到了一个足以让整个行业震动的电话。

电话来自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

对方的声音很客气,提到了顾沉舟之前提交的那份OGP(开放政府伙伴关系)观察报告,并抛出了橄榄枝:希望“讲道理事务所”能参与起草即将发布的《新业态劳动者权益保障指引》。

顾沉舟挂断电话,指尖轻轻摩挲着红木桌面的纹路。

这是招安,也是机会。

他回拨过去,语气温和却不容置疑:“参与可以,但我有个条件。光有理论不够,得有‘泥腿子’。起草委员会里,必须有李曼和阿哲的位置。”

对方沉默了片刻,同意了。

一周后的内部研讨会上,一份由“民间观察员”提交的补充条款草案被摆在了桌面上。

没有华丽的辞藻,只有冷冰冰的数据和硬性的红线:“禁止将结案率作为维权成效的唯一考核指标”、“建立独立于平台的第三方算法监督机制”。

当最终的征求意见稿公示时,这七条建议赫然在列。

最关键的是,文件里第一次出现了一个词——“系统性就业歧视”。

官方盖章,最为致命。

这一刀捅破了天花板,而李曼正在深圳潮湿闷热的街头,捅破地板。

某外卖平台配送站门口,保安正挥舞着警棍驱赶:“去去去,这里不准发传单!”

李曼没硬顶,她转身钻进了隔壁的便利店和电动车换电站。

她手里捏着一沓防水的小卡片,上面印着一个硕大的二维码和一行字:“你的五险一金去哪了?扫码自查。”

三天,两千个扫码数据。

一张触目惊心的“区域性参保缺失地图”在李曼的电脑上成型。

她没有直接把地图甩到网上,而是玩起了“切香肠”。

第一天,本地生活公众号推送:“龙华区张师傅,工龄三年,社保缴纳记录:零。今日已向平台发出律师函。”

第二天:“福田区王姐,单亲妈妈,未缴纳生育险。今日已收到人社局受理回执。”

这种定点爆破的压力比全面开战更让人窒息。

第四天,平台区域经理的电话打进了李曼的手机,语气软得像滩泥:“李老师,我们谈谈补缴方案,两周内核查完毕,您看能不能先别发了?”

李曼看着对方发来的承诺书,按下了录像键:“可以,但如果有任何变卦,这份录像和全量地图会同时上线。”

这一周,每个人都在用自己的方式在这个庞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