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李越山在这里生活了两辈子,自然明白这些人的尿性。
随即拎起一根短棍,冲进人群也不再留手。
他想要在这里立足,以后得到的好处只会更多,让人眼红是难免的。
可和这些家伙生活了几十年,李越山知道这是一群记打不记吃的家伙。
他们大字不识一个,所以对于国法的概念很轻,甚至于根本就不在意。
可这样的人变相的也有一个好处,那就是一旦被打服了,别说这一代,往下再数三代都不敢再欺负你!
在北尧,哪怕是几十年后,拳头都比道理管用!
现场一片混乱,惨叫声不绝于耳。
七八分钟后,李越山喘着粗气回到院里木墩子旁。
他脚下横七竖八的躺着二十来号村民,其中不乏有些看到爷们吃亏之后就冲进来的老娘们。
李越山一视同仁,丝毫没有手软。
其实对付这些只有一股子蛮力的村民,李越山根本费不了多少劲。
可李越山虽然看着凶狠,但下手也有分寸。
要不然这么混乱的场景,打死一两个那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李越山的目的是敲山震虎,而不是杀人放火。
“去,爷们在这等着呢,要是感觉不过瘾,就去喊人来再试吧试吧。”
“你们老赵家别的不多,两尧周围七八个村子,连骨带筋的亲戚也不少,尽管去呼呵!”
李越山喘口气之后,重新拎起木棍,眼神扫过在场的众人。
很多人都纷纷避开了李越山的眼光。
这一刻,他们似乎才想起来,眼前这个看着弱不禁风的崽子,可是李相爻的种!
“赵老二,你过来!”
李越山伸手抹了一把脸,抬起染血的木棍对准了躲在院子外面的赵红朝。
这不抹脸还好,一抹脸上被飞溅的血渍瞬间花了一片。
看着满脸是血的李越山,赵红朝小腿肚子都转筋了,哆嗦着根本就迈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