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应道,“伙食不错啊。”
秦淮茹听见动静,慌忙擦掉泪水,但眼中的泪光仍在。
寒冬腊月,秦淮茹蹲在院子里喂兔子,眼眶红红的。
何雨柱拎着饭盒走过来:“大冷天的,跟兔子较什么劲?”
见她不答话,何雨柱凑近一看:“哟,哭鼻子了?”
秦淮茹别过脸。何雨柱故意晃了晃饭盒,饭菜香气飘出,秦淮茹的肚子立刻咕咕叫起来。
“我哥那人就是嘴硬心软……”何雨柱刚开口,秦淮茹就炸了:“别提他!要不是他……”
“得得得,不提了。”何雨柱赶紧赔笑,“喏,食堂打包的红烧肉,领导吃剩的。”
听到“红烧肉”三个字,秦淮茹眼睛亮了。这年头,肉可是稀罕物。
“算你还有点良心。”她终于破涕为笑,伸手就要接饭盒。
“柱子!”一声冷喝传来。
两人同时僵住。何叶站在院门口,眼神犀利。
“哥……我就是路过……”何雨柱结结巴巴地说。
秦淮茹急忙撇清:“我可没找他!我在喂兔子呢!”
何叶二话不说,上前就是一巴掌。清脆的响声吓得秦淮茹缩了缩脖子。
“成天围着寡妇转,干脆娶回家得了!”何叶冷笑。
秦淮茹心头一动。要是能嫁给何雨柱……他家两套房,正好给棒梗他们将来结婚用……
“哥你别开玩笑!”何雨柱急得直摆手,“我可是头婚,她拖家带口的……”
秦淮茹眼神黯淡下来。
“既然不想娶,就离远点!”何叶厉声道,“别人都当你们有一腿!”
何雨柱还想辩解,何叶已经不耐烦地挥手赶人。临走时,他意味深长地看了眼秦淮茹。
空荡荡的院子里,只剩下秦淮茹饿得咕咕叫的肚子。这一天应付完郭大撇子、许大茂,又白折腾一场,她累得直叹气。
秦淮茹进屋准备吃饭,却发现桌上只剩空盘空碗,连馒头渣都没剩下。
她鼻头一酸,攥着布兜的手发抖——明明带了这么多吃食回来,但凡有点心,怎会不留她一口?
“嗝!”棒梗瘫在椅子上拍肚皮,“撑死我了,今儿吃得真痛快!”
小当和槐花也摸着圆滚滚的肚子哼哼。贾张氏见儿媳进门,慌忙把剩的半个馒头塞进嘴里,又端起碗“咕咚咕咚”喝完稀饭,活像饿了三天的乞丐。
“你们……”秦淮茹声音发颤,“我在厂里饿着肚子干整天活,就盼着晚上这顿……”眼泪“啪嗒啪嗒”砸在空碗里。
贾张氏翘着二郎腿剔牙:“厂里油水多着呢,外头还有人养你,装什么可怜?我们娘几个喝三天稀粥了,好不容易见着荤腥……”
三个孩子歪在椅子上嬉闹,对母亲的眼泪视若无睹。秦淮茹抹着泪掀开锅盖——连刷锅水都被喝得精光。
“棒梗,把碗……”
“我要写作业!”儿子头也不抬。
“小当……”
“哥不洗我也不洗!”
何雨柱在院里碰见三大妈洗碗,凑过去打听:“您见过棒梗班主任冉老师吧?”
“俊着呢!”三大妈搓着碗底,“跟画报里的明星似的。”
“得嘞!”何雨柱一拍大腿,“明儿我就找三大爷说媒去!”
次日校门口,阎埠贵抱着教案皱眉:“傻柱?你来干啥?”
“您老糊涂啦?”何雨柱急得跺脚,“不是说好给我介绍冉老师吗?”
阎埠贵嗤笑:“归国华侨,能瞧上你个厨子?要是你哥何叶还差不多……”
“嘿!三大爷您这话……”
“难办呐!”阎埠贵转身要走,却被何雨柱拽住袖子:“我知道冉老师家世好,可我也有长处不是?”
“您琢磨琢磨。”
“我光棍一条无牵无挂。”
“说句实在话。”
“当上门女婿也不是不行,您说是不是?”
阎埠贵叼着烟袋乐不可支:“傻柱,你真要倒插门,让你哥何叶知道了,腿非得给你打断不可。”
何雨柱搓着手讨好地笑:“三大爷,咱闲聊归闲聊,别老扯上我哥行不?”
“您给说说,冉老师遇上我,是不是也算缘分?”
阎埠贵只顾吧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