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袋,不接话。要不是住一个院儿,早拍拍屁股走人了。
“嘿!三大爷您瞅瞅这个——”何雨柱突然转身拎起个鼓鼓囊囊的布包袱,“正宗山货!城里供销社都见不着!”
“粮票可买不到这玩意儿,劳您转交给冉老师。”
阎埠贵眼皮都没抬,抬脚就要走。他精着呢,没好处的事儿哪肯干?
“别走啊!”何雨柱一步跨过去拦住,“这儿还有您那份呢!”
见阎埠贵脚步停下,何雨柱趁机把包袱塞过去:“您家七口人全靠您那点工资,大儿子两口子不光不帮忙还啃老……”
“这可不是谢礼,是我孝敬您的!”硬是把网兜挂到对方手腕上。
阎埠贵掂了掂分量,脸上褶子终于舒展开:“秦淮茹不是要给她表妹说媒吗?”
“农村户口哪比得上教师?”何雨柱撇嘴,“文化人多体面。”
“哟,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阎埠贵斜眼讥讽。
“哪能啊!”何雨柱急得直跺脚,“您这边有消息,我立马回绝那边!”
阎埠贵突然压低声音:“一大爷他们知道不?”
“您可千万保密!”何雨柱作揖,“院里三位大爷,就数您最疼我。”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能力有限,总不能个个都孝敬……”
“成吧,我试试。”阎埠贵拎着山货晃晃悠悠走了,转头就啐道:“也不撒泡尿照照,配得上人家冉老师?”
——
四合院拐角处,何叶冷眼看着贾张氏堵在许大茂门口。
“大茂啊——”贾张氏抖着欠条,“白纸黑字写着呢,要么还钱,要么吃牢饭!”
许大茂哭丧着脸:“婶子您行行好,当初说好宽限七天,这才两天……”
“少废话!”贾张氏一屁股坐在门槛上,“今儿不给钱,我就让仨孩子来你这儿吃饭!”
许大茂黑着脸摸出十张大团结,还没数清就被抢走。贾张氏蘸着唾沫点完钞,扭头就走:“剩四百块抓紧凑!”
阴影里的何叶眯起眼睛,看着许大茂瘫坐在门槛上揪头发。
贾张氏拿到了两百元。
还剩三百元没到手。
再来三次就能凑齐了。
许大茂有没有钱,贾张氏根本不关心。
贾张氏准备走时,许大茂叫住她:“婶子别急着走,收据还没写呢。”
“行行行,真麻烦。”贾张氏不耐烦地答应。
为了剩下的钱,她只好照做。
很快两人签好了收据。
贾张氏转身离开。
何叶冷笑着盘算:“五百块钱已经被要走两百,是时候收网了。”
“要是让贾张氏全拿走,秦淮茹说不定会破罐子破摔,那就达不到目的了。”
何叶打算利用这五百块钱,让秦淮茹家乱成一团。
傍晚时分。
秦淮茹正在院里洗衣服。
何叶走过来时,她立刻扭过头装作没看见。
“已经两天了,钱什么时候还?”何叶直接问道。
秦淮茹身子一僵,挤出生硬的笑容:“叶哥,我正准备去要呢。”
何叶提醒道:“字据上写得清楚,一周内必须还清。”
“你要是拖到第七天才去找许大茂要钱,恐怕来不及。”
秦淮茹保证道:“我这就去要,七天内一定把五百块还你。”
何叶意味深长地说:“别忘了,你儿子棒梗的命运还捏在我手里。”
说完便搬来椅子坐在墙角,悠闲地喝茶看云。
半小时后,秦淮茹晾好衣服来到许大茂家。
“许大茂!你欠的钱什么时候还?”
许大茂拉开门帘:“我什么时候欠你钱了?”
“白纸黑字写的五百块,你想赖账?”秦淮茹怒道。
许大茂也火了:“我明明已经给你妈两百块了!”
“胡说!我妈根本没来找过你!”
“我有字据为证!”许大茂大声道。
“你们少来这一套!”许大茂怒气冲冲地指着秦淮茹,“白纸黑字写得明明白白,连手印都按了,你们贾家从上到下没一个好东西!”
秦淮茹心头一颤:“你是说我婆婆来找过你?还拿走了两百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