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什么糊涂!”许大茂冷笑,“你们婆媳俩一条心,她能拿钱你会不知道?我这儿可有字据,想赖账门儿都没有!”
秦淮茹强作镇定:“你把字据拿出来我瞧瞧,我婆婆连字都不会写……”
许大茂转身进屋,很快举着一张纸出来:“她不会写我会教啊!看见没?这手印总做不得假吧?”见秦淮茹要抢,他猛地缩回手:“想得美!给你们贾家人看了,转眼就能撕了烧了!”
“那怎么知道是真是假?”
“站远点!”许大茂比划着让她后退,这才展开字据:“看清楚了!这歪歪扭扭的字就是你婆婆写的,手印也是她按的!”
秦淮茹盯着那张皱巴巴的纸,心直往下沉。虽然字迹像鸡爪爬的,但确实是贾张氏的笔迹。
瞧够没?许大茂得意洋洋地收起字据,往后还钱都得找证人,省得你们耍花招!中午刚给的钱,晚上就又来要,真不要脸!
秦淮茹无心争执,转身离去。路过何叶家时,她低头快步走过,眉头紧锁。
何叶慢悠悠地品着茶,见何雨柱出门,招手道:来,陪哥喝两口。
贾家屋内,秦淮茹直接问道:妈,您是不是找许大茂要了两百块?
贾张氏头也不抬,继续纳鞋底:是又如何?
这么大的事,您怎么不跟我商量?
商量?贾张氏冷笑,钱还能到我手里?
这钱是给何叶的!秦淮茹急了,不及时送去,棒梗要坐牢的!
少拿易中海来吓我!贾张氏一针扎进鞋底,你们合伙骗我,当我看不出来?
那晚,秦淮茹和何叶之间或许有隐情。
棒梗的事已解决。这五百块是秦淮茹准备离开贾家的钱,但贾张氏岂会轻易放她走?
贾张氏年迈丧子,无收入来源,全靠秦淮茹赡养。她绝不会轻易让这棵摇钱树离开。
妈,我怎会与一D爷勾结?秦淮茹急切辩解,全院谁不知一D爷的为人?他正直无私,从不说谎。
那钱真是何叶的,您快给我。凑不齐钱,棒梗就毁了。贾家就剩他一根独苗了……
贾张氏充耳不闻,继续纳鞋底。
妈,您说句话啊!秦淮茹急得泪流满面,先把钱给我应付何叶,其他钱慢慢还,两家就能了结。
要钱没有,要命一条。贾张氏耍起无赖,菜刀在那儿,想要我的命尽管来。
您怎能如此?秦淮茹急得团团转,这关系到棒梗的前途,不交钱他真的会坐牢!
贾张氏冷笑:少拿棒梗吓唬我。你在外头的那些事,我可一清二楚。生是贾家人,死是贾家鬼,别想逃!
我做什么了?秦淮茹委屈大哭,我对得起良心!您快把那两百块给我,这不是小数目!
见婆婆不理睬,秦淮茹开始翻箱倒柜。
急眼了?贾张氏讥讽道,这么急着找钱离开贾家?
钱到底在哪儿?秦淮茹几乎崩溃。
装可怜给谁看?这套留着骗男人吧!贾张氏恶狠狠地说,钱我藏起来了,你休想找到!
她下意识摸了 ** 口——钱就缝在棉袄里。
秦淮茹立刻察觉:您把钱缝在衣服里了?
贾张氏脸色大变:胡说!钱……钱买药花光了!
您这是要棒梗的命啊!秦淮茹歇斯底里。
少来这套!贾张氏怒吼,你就是想甩掉我这个累赘!门都没有!
争吵声传到何家。
何雨柱想起身查看,被何叶厉声喝止:坐下喝茶!
可秦姐家……
再废话揍你。何叶冷冷道。
自从习武后,何叶身手远超弟弟。何雨柱只得乖乖坐着,竖耳听动静。
贾家屋内,秦淮茹怒斥:您简直不可理喻!我何时说要离开?何时嫌弃过您?
“你心里那点小九九,自己不清楚吗?”
“不就是想离开贾家吗?别以为能瞒过我。”
“要是让棒梗他们知道你想抛弃这个家,有你好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