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比吗?”
“人家那是书香门第的大家闺秀。”
“要风度有风度,要模样有模样。”
“那你找你的风度去!”秦淮茹听得心里憋闷,好似自己珍视之物被人夺走。
她转身欲走,连饭盒都抛诸脑后。
“你生哪门子气啊?生气能解决问题吗?本就没法比。”
“哎,你的饭盒!”何雨柱见她要走,急忙呼喊。这一闹,差点把赔礼的事抛到九霄云外。
秦淮茹脚步微顿,正欲回头取饭盒,却猛然瞧见一个人影。
她脸色骤变,径直进屋,头也不回。
“喂,你的饭盒!”
何雨柱见她明明要回来,却又躲进屋,正纳闷不已。
“何雨柱!”
何叶这三个字一出口,如巨石压顶,让何雨柱喘不过气。
他讪讪地缩回手,转头见何叶面若寒霜,笑容瞬间凝固。
这下他明白秦淮茹为何连饭盒都不要了。
“大哥……你回来啦?”
“啪!”
何叶二话不说,甩了他一耳光:“还不滚回去!”
何雨柱捂着脸,不敢言语,灰溜溜地跑回家,边走边揉 ** 辣的脸颊。
回到家,他刚给何叶倒上茶,欲解释一番。
何叶直接打断:“别废话,今晚你就吃盒饭。”
“这肉我独享。”
“啊?”何雨柱愣住了。
身为厨师,他也难得吃上肉,如今被何叶养刁的嘴,没肉简直难以忍受。
“啊什么,做饭去!”何叶声音愈发冰冷。
“大哥我错了……”
“没商量!”
不一会儿,肉香四溢。
何雨柱嚼着萝卜白菜,眼巴巴地看着何叶大快朵颐。
那五花肉的油光,让他直咽口水。
深夜,何雨柱正在院里锻炼。
“傻柱……”秦淮茹躲在墙角轻声呼唤。
确认何叶睡着后,他蹑手蹑脚地走过去:“大半夜的干啥?我大哥在呢!”
秦淮茹眼圈泛红:“孩子们好久没吃饱了……”
“你家天天肉香扑鼻,能不能分点肉汤?”
何雨柱苦笑:“真不巧,今晚我家没肉。”
“骗人!”秦淮茹泪珠在眼眶里打转,“整条胡同都闻得到!”
“5”
“顿顿都有肉。”
“不给就直说,何必撒谎骗人?”
“柱子,原先觉得你比你哥实在。”
“这才几天,你就跟他一个样了。”
“刚才的话当我没说。”
秦淮茹泪如雨下,仿佛受了天大的冤屈:“干脆让我们娘几个饿死算了,正合你们兄弟的意。”
“哎哟姐,您别哭啊!”何雨柱一见她抹泪,就慌了神,“今晚的肉全让我哥吃光了,我连口汤都没喝上。要不这点小事我肯定帮。”
秦淮茹止住抽泣:“你也没吃着?莫不是又骗我?”
何雨柱拍着大腿诉苦:“还不是因为给你带饭盒,被我哥逮个正着?他扇了我一巴掌不说,晚上只让吃剩饭,不给夹肉——我真是有苦说不出啊!不信你瞧我这腮帮子,是不是又肿了?”
秦淮茹瞟了一眼:“你这脸常年都这样,早看习惯了。照这么说,今晚的肉是没指望了?”
见何雨柱点头,秦淮茹心里盘算起来。今晚落空不要紧,反正何家天天有肉。她突然往何雨柱怀里一扑,发梢的雪花膏味儿直往人鼻子里钻。
“好柱子,这两天能给姐弄点肉不?”这声音腻得像蜜,身子还在他胳膊上蹭来蹭去。
何雨柱被这通撒娇弄得晕头转向:“得嘞姑奶奶,我想办法还不行吗?”
“就知道你疼人。”秦淮茹立马破涕为笑。
转过天清晨,何雨柱撞见三大爷阎埠贵在摆弄自行车,赶忙凑上前:“都这些日子了,冉老师那边有消息没?”
阎埠贵扶着车把直起身,眼底闪过一丝心虚——要不是这傻小子提起,他早把这事忘得一干二净了。收过礼总不能甩脸子,只含糊道:“我再问问。”
待何雨柱走远,阎埠贵冲着背影撇嘴:“也不撒泡尿照照,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正要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