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走,恰遇何叶出门。
瞧着阎埠贵的座驾,何叶动了心思——天天走着去轧钢厂实在太累,是该买辆自行车了。
“三大爷,您这车哪儿买的?多少钱?”
阎埠贵摸着掉漆的车座来了精神:“东直门菜场边上的飞鸽牌,一百五十块呢!别看座子破,骑了五六年就蹭掉点漆。”
得知何叶也想买车,阎埠贵小眼睛里闪过一丝精光:“新款飞鸽更好骑,就是价钱……”话锋一转,“我们学校冉秋叶老师出身书香门第,配你可正合适。”
何叶挑眉:“三大爷突然要当媒人了?”
“街里街坊的该帮衬嘛。”阎埠贵搓着手,“不过我那旧车确实……”
“明白了。”何叶意味深长地笑,“您是想着让我顺便给您也买辆新车?”
“还是你何叶懂事。”阎埠贵听了何叶的话,乐呵呵地拍了拍自行车座。
“做梦!”何叶甩下一句冷冰冰的话,转身就走。
“那可是冉老师,我们学校最漂亮的姑娘!”见何叶拒绝得如此干脆,阎埠贵急忙强调冉秋叶的美貌。这态度与方才对待何雨柱时相比,简直判若两人。
阎埠贵的表情瞬间僵住了。
何叶头也不回地出了四合院。阎埠贵啐了一口:“有钱还这么抠门,比我还小气。”说完蹬上自行车上班去了。
秦淮茹独坐家中,凝视着茶杯,思绪飘远。何雨柱近来的态度转变,让她心中泛起阵阵不安。她隐约感觉到,那个长久以来被她掌控的男人,似乎正悄然挣脱她的束缚。
恰在此时,棒梗蹦跳着掠过她眼前。“棒梗!”秦淮茹急忙唤住儿子,“今日寻个时机,问问你们冉老师,三大爷是否在她面前提及过你傻叔。”
“问这作甚?”棒梗一脸茫然。
“小孩子莫要多问,只需观察她的反应,回来告知我便可。”秦淮茹含糊其辞,不愿多言。
“知道了!”棒梗应了一声,转身欲跑。
“且慢!下午有几节课?”
“两节!”
“放学后,来厂里寻我。”
食堂内,刘岚正忙碌着打扫。见秦淮茹进门,她脸色一沉:“又来找傻柱?他不在后厨。”
“真不在?”秦淮茹半信半疑,目光中带着探寻。
“他腿长在自己身上,我怎知他去了何处?”刘岚语带讥讽,“你一个寡妇,总来找他,似乎不太妥当吧?”
秦淮茹眼珠一转,径直冲向厨房:“傻柱!傻柱!”掀开门帘,果然见何雨柱正在品茶。
“你不是说他不在吗?”秦淮茹扭头质问刘岚。
何雨柱眉头紧锁:“怎么又是你?”
秦淮茹作势欲走:“反正冉老师的事,你也不关心。”
提及“冉老师”,何雨柱脸色骤变,堆起笑脸:“姐,开个玩笑嘛,快说说。对了,你家今日的饭食,可有着落了?”
何雨柱自信满满地拍了拍胸口:“小事一桩,包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