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也这么算计我?要多少钱?”
“五十,少一分都不行。”
这个数目让何雨柱倒抽一口凉气——这差不多是普通人两个月的工资。阎埠贵又气又笑:“买个新车轮才十几块钱!你这和抢劫有什么区别!”
“我可不像许大茂那样好欺负。”
何叶神色平静:“三爷,买不买随你,我只管出价。反正自行车轮又不是我丢的。你回去慢慢琢磨吧。”
阎埠贵皱着眉头:“先不说这个,你先把之前那二十块钱还我。”
何叶冷冷回应:“消息绝对可靠,钱不可能退。”
“我怎么知道是真是假?”阎埠贵追问,“你又不拿出证据,就凭几句话就收我二十块,哪有这么好的事儿?”
何叶看透了他的想法:“三爷,我什么时候卖过消息给你?”
“你想耍赖?”阎埠贵瞪大双眼,“昨天明明收了我二十块!现在要么给我证据,要么退钱,不然咱们开全院大会评评理!”
何叶轻轻抿了口茶:“凡事都得讲证据。全院大会你随便开,不过上次我和秦淮茹那事儿之后,你觉得大家还会信你吗?别自己给自己找麻烦。”
阎埠贵气得手指直哆嗦:“你、你简直不可理喻!刚才还承认卖消息,转眼就不认了!”
见何叶淡定喝茶,阎埠贵强压怒火:“行,昨天那二十块我不要了。但秦淮茹那二十块你得出,是你卖假消息害我赔了钱!”
“你弄错了,”何叶抬眼,“秦淮茹要找的人不是我。我当时只说了消息,可没让你去找她麻烦。这账可不能算到我头上。”
看到何叶冰冷的眼神,阎埠贵不禁打了个寒颤。那眼神像刀子一样锐利。
“要不这样,”何叶提议,“你先欠着秦淮茹的,等想通了来买证据。这样不仅能抵消那二十块,还能让她补偿你。总比像疯狗一样乱咬人强。记住,没证据的事儿说多了没用。”
阎埠贵捂着剧烈起伏的胸口,差点喘不过气来。“何叶,你会遭报应的!”说完,他扭头就走。
阎埠贵走到秦淮茹跟前,咬牙切齿道:“钱我过两天给。”
秦淮茹眼睛一亮:“立个字据吧,反正离过年也没几天了。”
“你!”阎埠贵没想到她这么不信任自己。想到何叶开出的高价证据费,他只能憋着火写下欠条。
签字时他恶狠狠地说:“人在做天在看,你会遭报应的。”
秦淮茹笑眯眯地收好字据:“多谢三爷关照。”看着阎埠贵怒气冲冲的背影,她没注意到对方眼中闪过的一丝阴狠——此刻阎埠贵最恨的,竟是这个让他破财的女人。
“大家都散了吧,多谢各位今天帮忙。”
秦淮茹嘴角含笑,眉眼间满是得意。
这二十块钱来得太容易了。
高兴之余,难免露出几分得意忘形。
她笑着向四合院众人挥手。
见没什么热闹可看了,人们陆续离开。
秦淮茹瞥了眼何叶和何雨柱,
昂首挺胸地走进屋里。
何雨柱没替她担罪又怎样?
她秦淮茹不也轻松化解了危机?
还白得了这么大好处。
“真是一场好戏。”何叶轻抿茶水,“不过这戏还没唱完呢。”
“哥,你说啥呢?”
何雨柱听得一头雾水。
何叶淡淡道:“坐着喝茶,等梁淑琴来。”
何雨柱一听,顿时垮下脸来。
阎埠贵气冲冲地回到家。
三大妈一边给他解围巾一边问:“外面闹哄哄的,咋回事?”
阎埠贵接过热茶一饮而尽,铁青着脸:“别提了,气死我了!”
“当初好心给棒梗作保,”
“谁知道竟是那小崽子偷我车轱辘!”
三大妈惊讶得瞪圆了眼睛:“竟是棒梗?看着斯斯文文的孩子……”
“龙生龙,凤生凤!”阎埠贵拍着桌子说,
“我还可怜他们孤儿寡母呢,”
“结果反被他们诬陷!”
喘着粗气又说:“快给我捶捶背,气不顺。”
“你没找秦家理论?”
“咋没去?没凭没据的,人家死不承认!”阎埠贵摆摆手,“记住喽,以后秦家的事儿少掺和!”
秦家屋里,贾张氏急忙问:“事儿咋样了?”
“没事儿,”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