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悦望着三楼那扇漆黑的窗户,若有所思:“恐惧有很多种,对人的恐惧,对事的恐惧,或者对某种后果的恐惧。周明的恐惧很纯粹,像是看到了极其可怕的场景,或者……参与了某件让他无法脱身的事。她顿了顿,补充道:“而且,那些画像很奇怪。如果只是恨江慎,没必要只针对左眼。这更像是一种标记,或者……一种提醒。
苏然发动了汽车,引擎的声音打破了雨夜的寂静。“看来这个周明,比我们想象的要复杂得多。”她转动方向盘,车缓缓驶离这片阴暗的居民楼,“明天查一下周明退学后的行踪,还有,江慎的虹膜异色症,有没有什么特殊的含义。林悦点了点头,目光投向窗外。路灯的光晕在湿漉漉的地面上拉得很长,像一个个模糊的问号。第一个嫌疑人出现了,他不是凶手,却像一块投入湖面的石头,激起了更深的涟漪。
那被戳瞎的左眼背后,到底隐藏着怎样的秘密?周明恐惧的究竟是什么?江慎的死,又牵扯着多少不为人知的过往?雨彻底停了,月亮从云层里钻出来,洒下一片清冷的光,照亮了城市角落里那些尚未被探寻的阴影。案件,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