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撼了!
索性,如今这样一个深不可测的人物,是站在自已这边的。
想到这里,裘千尺松了一口气。
现在这局面,该头疼的可不是自已,而是面前还站着的仇人公孙止。
一念至此,裘千尺自然十分得意,看向公孙止的眼神充满了猫捉老鼠般的戏谑。
不出所料,如今的公孙止的确因为杨过的到来十分头疼。
此刻的他。
更是连动弹都不敢。
万一杨过发难。
自已怎么死的恐怕都不知道。
而在公孙止身体颤抖,思索退路,以及裘千尺洋洋得意,志得意满的时候。
忽然。裘千尺的眉头又紧紧地皱了起来。
一个让她感到匪夷所思的问题浮现在心头。
杨过被绿萼藏起来了,这很正常。
可问题是,绿萼向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性子又害羞内向,她能把杨过这么一个大活人藏在什么地方?
绝情谷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处处都有下人巡视,想要神不知鬼不觉地藏一个人,绝非易事。
裘千尺的脑海中忽然闪过这几日的一些细节。
这几天,绿萼确实是深居简出,几乎没怎么离开过自已的房间。
而且......
她吃饭的“胃口”。
似乎也比平时变大了一点点。
当时,裘千尺还以为是绿萼因为之前连日的担惊受怕和食欲不振,身体亏空了,如今心情放松下来,想要多吃一些补补身子。
如今看来,这哪里是她自已要多吃?
这分明就是在金屋藏娇啊!
在得出“金屋藏娇”这个结论之后。
裘千尺的大脑有那么一瞬间是空白的。
她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满脸羞红、低头不语的女儿。
这......
这还是自已那个从小到大都乖巧听话、胆小内向的乖乖女儿吗?
她怎么可以,怎么敢和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男人,独处在一个房间里面呢?
而且最主要的是,这还不是一时半刻,而是整整三天的时间!
三天啊!
一想到这个时间跨度,裘千尺的心就彻底乱了。
三天三夜,七十二个小时,谁知道在这封闭的闺房之内,会发生些什么?
孤男寡女,干柴烈火......
无数个不堪的念头瞬间涌入她的脑海。
想到这里,裘千尺有些慌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慌攫住了她的心脏。她声音发颤,厉声喊道:“绿萼!”
公孙绿萼被吓得浑身一抖,怯生生地应道:“娘......”
“这三天的时间,你是不是和他......和他一直呆在一起?”裘千尺死死地盯着她,仿佛要从她的脸上看出答案。
公孙绿萼的头埋得更低了,蚊蚋般的声音从唇间溢出:“是......是啊......”
这个肯定的回答如同一记重锤,狠狠砸在了裘千尺的心上。她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女儿,痛心疾首地骂道:“你......你让娘说你什么好!你一个未出阁的黄花大闺女,怎么能跟一个男人共处一室?还是整整三天!你的名节呢?我们绝情谷的清誉呢?”
听到裘千尺这番话,一旁的公孙止也露出了极为惊讶的神情。
他虽然刚刚经历了一场溃败,但此刻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家事”给震惊了。
虽然他对母女俩的对话了解不多,但从这只言片语之中,也足以拼凑出事情的大概轮廓。
杨过这个混小子,居然在自已女儿的闺房里面,偷偷藏了三天的时间?
这个认知让公孙止的心中瞬间掀起了惊涛骇浪。
他的想法,几乎与裘千尺有着惊人的一致。
这岂不就是说,自已的女儿绿萼,很有可能已经和这个杨过......更进一步了?
在这一刻,公孙止和裘千尺这两个生死仇敌,竟然产生了一种诡异的共鸣。
无论他们再怎么敌对,再怎么互相憎恨,公孙绿萼也是他们两人共同的孩子。
一想到自已含辛茹苦养大的女儿,如今胳膊肘却毫不犹豫地往外拐。
甚至可能已经......
俩人的心理顿时五味杂陈。
既有愤怒,又有失落,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酸楚。
裘千尺再也忍不住了,她猛地将视线转向杨过,那眼神锐利如刀,仿佛要将他凌迟:“杨小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