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告诉我,你到底有没有对我女儿做什么不轨的事情?”
“娘!你......你在胡说什么啊!”
公孙绿萼闻言,顿时又羞又急,脸颊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她跺着脚,拼命地想要辩解。
可越是着急,话就越说不出口。
只能发出一连串无意义的音节。
看着女儿这副慌乱娇羞、欲语还休的模样,裘千尺的心彻底凉了半截。
完了!
看她这反应,不就是被说中心事的表现吗?
不会吧......
难道真的......
就在裘千尺心沉谷底,公孙止脸色铁青之际,杨过却依旧是那副从容不迫的样子。
他微微一笑,那笑容仿佛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对着裘千尺拱手说道:“虽然很不想回答,但既然你们问了,我也只好说出来,你可千万别错怪了绿萼,此事确实是晚辈情非得已,多有叨扰。”
“若非情况紧急,为了躲避谷中耳目,晚辈也绝不会出此下策。”
他顿了顿,目光清澈坦荡地迎上裘千尺和公孙止审视的目光,朗声道:“这几日,晚辈一直睡在绿萼房间的房梁之上,与她可是清清白白的,绝无半点逾矩之处。”
杨过这番话说得掷地有声,神情坦然,没有丝毫的闪躲和心虚。
裘千尺听了这话,又仔细打量了一下杨过的神态。
虽然杨过这小子年纪不大,但是说话还是十分有分量的。
瞧见他这般回答。
裘千尺心中的巨石总算是落下了一半,脸色也稍稍缓和了一些。
但她依旧嘴硬,冷哼一声道:“哼!清清白白?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好几天,这种事情传出去像什么话!我绝情谷的脸面还要不要了?”
话虽如此,但她心里也清楚,以杨过的傲气和为人,还不至于在这种事情上撒谎。
裘千尺也不想再纠缠于这些儿女情长,毕竟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解决。
她摆了摆手,不耐烦地说道:“行了!这些事情老身就不与你计较了!”
随即,她将目光重新投向了她的宿敌,公孙止。
她的脸上重新挂上了胜利者的得意笑容,语气中充满了嘲讽:“公孙止,杨过这小子的实力,相信你刚才也是亲眼见识过了吧?看样子,你这次想要夺回绝情谷,是痴心妄想了!”
公孙止这才从女儿的“绯闻”震惊中回过神来。
此前他满脑子都是女儿和杨过共处一室的画面,都快忘了自已目前的处境了。
现在被裘千尺一提醒,他才不得不重新面对眼前这残酷的现实。
裘千尺说得没有错。
有杨过这个煞星在,自已显然是无法再对绝情谷染指分毫了。
千算万算,公孙止如何能算到,本该被驱逐出谷的杨过,居然还留在这里!
而且还以这样一种戏剧性的方式,潜伏在自已女儿的闺房之中!这个变数,彻底打乱了他所有的计划。
一时间,公孙止陷入了极度的纠结之中。
继续。
还是不继续?
继续打下去?
他的内心深处立刻浮现出对杨过的深深忌惮。
刚才杨过那轻描淡写的一击,就展现出了远超自已的实力。
自已带来的那些所谓高手,在他面前恐怕也只是土鸡瓦狗。
硬拼下去,最好的结果也是惨败,甚至可能连性命都丢在这里。
可若就此放弃......
公孙止的心中又涌起强烈的不甘。
他为了这次反攻,筹谋已久,付出了巨大的代价,甚至不惜与外人合作。
绝情谷是他一生的心血,是他权力和地位的象征,就这么拱手让给裘千尺这个毒妇,他如何甘心?
他的脸色阴晴不定,拳头攥得咯咯作响,眼神在杨过和裘千尺之间来回扫视,内心的天平在“恐惧”与“不甘”之间疯狂摇摆,难以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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