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与官府对着干呢。梁师泰把头一点,“呜呜——嗯,嗯,好,好,我看你这个元帅也是个练武之人。这么着吧,我划条道儿,你敢不敢走,嗯?按照我这条道你走了,今天这顿饭,我就算搭给你了,我也不跟你要了!但是,如果你走不通,走不了,你该给我多少钱,你给我多少钱,我也不难为你,我也知道光棍不斗势力。但是,你们也别欺人太甚,把人逼急了。”
苏定方一听这话有缓儿,“哦?梁掌柜的画什么道儿啊,怎么个走法呀?”
“哼,我看你会练武,你往外看看!”他用手一指幌子底下挂的那五百斤大锤,“呜呜——你看见没?那大铁锤重达五百斤。我这儿有个规矩:谁能够把那大铁锤由打那桩子给我拿来,举上一举,举过头顶了,哎,我就免他的单,他在我这儿吃饭不要钱!你就算打坏我的东西,那也不要钱!如果说你举不起来——这位元帅呀,那可是你技不如人,你呀,也别跟我瞪眼,也别跟我在这里耍官威,咱就认输,你就把刚才打烂我的盘子、我的碗,吃的饭菜,给我结一下账。你也不在乎这个,别在你手下之人面前丢人!你敢不敢走这条道啊?!”
梁师泰毕竟经营这家酒馆那么多年,虽然平常他是甩手掌柜的,但是,对生意道人家也懂一点,和气生财,能不打就不打,酒保这么一劝,自己把这火往下按了按,给这苏定方指条道。
“哦?”苏定方往外一看,嚯!这柄大锤,黑咕隆咚的一个大铁球啊,哎呀……重达五百斤!“啊,你的意思,举起来这个,咱们就两清?”
“呜呜——对!举起这个就两清;如果举不起来,认个输,把我这银子还给我,好不好?补偿我的损失。你们走你的阳关道,我也不得罪你们官老爷。未来再过来吃饭,我还欢迎你。敢不敢呢?你不是说你这人恨天无霸、恨地无环吗?我听说‘恨天无霸、恨地无环’那是当世第一英雄、锤震四平山的——我恕个罪说:李元霸李爵爷!除此之外,谁还敢叫这个外号啊?你叫这个外号,就犯了忌了!当然了,你举一举,如果举起来,哎,我也不怪你,敢不敢?”
苏定方看了看,他也不想把这事儿闹大,毕竟自己不是本地人,不是这里的大隋官员,自己是流亡者。“嗯。”苏定方说:“好,我来试试。”
“呜呜——那好!嗯,请!到外面看看!”
就这样,众人“呼噜呼噜呼噜……”全出去了。
程咬金也被人押着出去了。哎呀……程咬金一看,这……这是啥意思啊?这叫赌输赢啊,这玩意儿。要苏定方真地举起来了,这事就完了。这事一完,我就完了!哎呦……程咬金的眼珠子直逛荡。怎么?他得想坏主意。
这时,苏定方来到外面,看了看这柄大铁锤。这铁链子在上面呢。苏定方用手先在那树桩上扽扽铁链子,“嗯!嗯!”他一扽呢,五百斤!觉着自己差不多。于是,苏定方用这只手抓住了锤柄。“邦!”用另外一只手一托锤头。“好!梁掌柜的,我就让你看看我是怎么举这柄五百斤的大铁锤的!哎——起——啊——”再看苏定方,这脸“噌”一下就红了,五百斤的那玩意儿真够呛啊。“啊——”舌尖一顶上牙膛,使劲一叫丹田气。“哎——嗯——”一下子把这五百斤大铁锤就提到胸前。然后,掂了掂,“哎——嗨!”大喊一声,往上猛地一举,高高举过头顶,“哎——”“噗!”这位是挺举,虽然举过头顶了,待不住啊,也就在头顶待了三秒多钟,“啪!”就扔到了脚前了。
说:“气不长出、面不改色?”不可能!呼呼喘气。但是,这就不易呀!五百斤——别说五百斤了,给你五十斤,你举一举;给你一百斤,你看一看……这也就是苏定方啊,换程咬金——程咬金一看:就这玩意儿,我估计抱都抱不起来呀!
苏定方稍微地喘息一下。“哎——哎哎哎哎……梁掌柜的,怎么样啊?”
“呜呜——耶!”梁师泰当时惊了。“呜呜呜呜——嘿,哎,是个英雄啊,有把子气力呀!”
“呵呵呵呵……哪里,哪里。没有三把神砂,焉敢倒反西岐呀?怎么样啊?梁掌柜的,请您话复前言,遵守信诺!赶紧地,走!”这饭也别吃了,也别在人家这儿待了,赶快离开这是非之地吧。一摆手,要带着这群人走。
梁师泰一看,是啊,人家举起铁锤了,就得放人走啊。“呜呜——”梁师泰一摊手,不言语了,就看着苏定方指挥这些人要走。
程咬金急了,心说:这么一走,还不找我麻烦呢?“啊——慢着!”程咬金喊了一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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