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同学上午好,今天咱们要聊的话题可是欧洲史里的“顶流”
——法国大革命。
提到这个,大家脑子里可能会冒出“自由平等博爱”
“攻占巴士底狱”
这些关键词,但今天咱们要换个角度,聊聊那些被忽略的深层原因。
先问大家一个问题:你们觉得法国大革命是资产阶级起来推翻封建贵族的斗争吗?不少同学可能在课本里学过这个说法,但今天我要告诉大家,这个观点早就被史学界主流抛弃啦!
就像咱们班的顾华同学之前在读书笔记里写的,历史真相往往藏在细节里。
今天的故事要从1774年说起,路易十六刚继位那会儿,谁也想不到15年后会生翻天覆地的革命。
咱们会跟着几位“历史侦探”
——顾衡老师提到的萨拉·梅萨、傅勒、达恩顿这些历史学家,一起拆解三个核心谜题:为什么阶级斗争论站不住脚?启蒙运动和大革命到底啥关系?为什么伪科学会在革命前疯狂传播?最后咱们还要用心理学和哲学视角聊聊,这段历史对今天的我们有啥启示。
好,让咱们正式开课,先请刘佳佳同学读一下课前预习的重点内容……
第一课时:阶级迷思的破除——穿袍贵族的身份焦虑
教授:同学们,咱们先从最颠覆认知的部分开始。
顾衡老师说“资产阶级革命论”
可以一棍子打死,谁能说说为啥?
顾华:我预习的时候看到萨拉·梅萨的研究,说大革命前的几千本小册子都没提过“布尔乔亚”
这个词!
就像咱们班同学讨论梦想职业,没人会说“我要当布尔乔亚”
一样,当时法国人根本没这个阶级认同。
教授:非常好!
没有自我认同的阶级,怎么可能领导革命?这就涉及到法国特有的“穿袍贵族”
问题。
大家想象一下,廖泽涛同学家开豆腐店,突然花钱买了个官职成了“贵族”
,而陈一涵同学祖上是军功贵族,这时陈一涵会怎么看廖泽涛?
陈一涵:肯定觉得他是“冒牌货”
吧!
就像游戏里氪金买皮肤,和靠实力打出来的皮肤,含金量不一样。
教授:精准比喻!
这就是托克维尔说的“贵族的劣化”
。
波旁王朝把包税和官职世袭权给了资产阶级,结果形成了尴尬的穿袍贵族:上被佩剑贵族嘲讽“没血统”
,下被普通布尔乔亚怨恨“凭啥你能上车”
。
这种上下不讨好的处境,在心理学上叫什么?
刘佳佳:是不是弗洛伊德说的“强化的自恋”
?就像网上说的“怕兄弟过得苦,更怕兄弟买路虎”
,因为太相似所以更嫉妒。
教授:完全正确!
穿袍贵族和普通布尔乔亚本来都是资产阶级,就因为差个官职,地位天差地别,这种“相似者的憎恨”
比阶级对立更尖锐。
路易十四有能力改革时没动手,到路易十六想取消官职世袭、改革税制时,手里的政治资源已经不够了——这就像咱们班制定班规,一开始没定好,后来想改就会触动既得利益者的反抗。
廖泽涛:教授,那英国为啥没出这问题?顾衡老师说英国国王控制贵族头衔封赏度。
教授:这就是治国智慧的差别了。
英国国王像调控水龙头,既不让水流太慢(社会僵化),也不让水流太快(头衔贬值);法国却像突然打开闸门,结果泥沙俱下。
道家说“治大国若烹小鲜”
,火候和节奏太重要了,急于求成或拖延不改,都会出问题。
第二课时:启蒙运动的变味——从理性之光到伪科学狂欢
教授:解决了阶级问题,咱们来看第二个谜题:启蒙运动和大革命的关系。
海涅说“种下龙种,收获跳蚤”
,傅勒却说“种下跳蚤,收获跳蚤”
,大家更同意哪种说法?
小景云:我觉得达恩顿的研究更有意思!
他说革命前伪科学泛滥,启蒙思想早就不行了。
就像咱们班先是流行刷题,后来觉得太难,就开始迷信“成秘籍”
一样。
教授:这个类比太形象了!
18世纪的法国就是这样:当普通人现真正的科学(数理化)太难懂,就转向了